“一会儿,我要打开十方镜的几处阵眼,还需要你们帮我。”
“可是主人,十方镜阵眼一开,那异世的能量相互流转又不受阵法节制,必须对您的身本造成不小的冲击,我们,我们怕您受不住。”
“只天三天,我应该还可以承受,你们帮我在这镇着阵眼就好。”
“可是,您上次强行破境,已经让老七,老八,老九都被关了,灵脉受阻严重,若再这样,怕是会十分危险。”
“天河水患若不治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拖下去事情只会更糟,你们也活了这么久了,命运使然的道理还不懂么,休再多言,去办吧!”
五人只好照办,分别飞向东南西北几个方向的阵眼之处,一处在小院的碧苍紫花树下,一处在北方最大的高山下,两处在西面的群山里,还有一个在正南的草地中。
鉴悬只身站在镜湖上,双手抱诀画阵,很快,一个繁杂的大阵就画好了,他自己置身其中,双手上下一合,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像是一个讯号一样,紧接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五个阵眼齐齐被打开,五道白光冲天而起,整个清津天岸耀目异常。
鉴悬从清津天岸赶了回来,手里却拿着一块磨刀石,向东曦讨了日月同轨去。然后便在浮光映日里,霍霍地磨了一晚上日月同轨。
东曦赶着去净化河水了,寻香和初晴十分不明白,鉴悬神尊要磨刀做什么,要说锋利,世上哪把刀还有长天剑锋利不成。再者说,日月同轨本身也已经锋利异常了呀。
原道见了,也不解地问:“你磨刀做甚?”
鉴悬只是默了默说:“我怕疼。”没头没尾,让人费解。说完他就去了天河边接东曦,却见她小脸渗白,已是完全脱力,晕了过去,像花瓣一样,从空中飘落下来,似没有一点重量。日夜的净化,这样的损耗让神力深厚的她也抵不住了。
鉴悬把她抱在怀里,一路向回走,河两旁观看的人们指指点点着。
“说是对主神好,可是主神遇到困难了也不说出手帮一帮,这回来显深情来了……”
“说不定他也没有办法,这样的天灾,唉,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怜了咱们呢……”
第二天早上,东曦醒了过来,见鉴悬就坐在自己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而她发现自己全身灵气充盈,十分松快,往日积压的疲劳一扫而空。不用说,定又是鉴消耗自己为了补充的。
“你累不累,你若累了就歇一歇,这些日子真的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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