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刘桑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只是,虽然楚阀绝非稚羽公对手,但南原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可以想见,稚羽公一旦进入南原,楚阀的地盘必定越打越小,颓势一成,再无翻盘机会,紧接着便是众叛亲离,虽然如此,单就凭着有翼城这座坚城和楚阀以往的根基,稳打稳扎的情况下,稚羽公要想一口吞掉南原,仍是难以做到,战况拖它三五个月甚至一年半载,都有可能,也正因此,稚羽公才会希望徐东从背后夹击南原,令楚阀腹背受敌,从一开始,战线便直接崩溃。(无。,弹窗....”
夏萦尘道:“我们可以做什么?”
刘桑缓缓道:“我们可以……”将主意说出。
夏萦尘一震,道:“按夫君这般做,我们岂非反帮了稚羽公?”
刘桑看着前方夜色,冷然道:“是帮了稚羽公,还是害了稚羽公,就要看南原的局势到底如何发展,娘子只管先回徐东,做好准备,我必会安排好一切。”
夏萦尘扭头看他,沉默一阵,道:“夫君好像动了真怒。”
刘桑恨声道:“只看楚阀竟能坐视曹安帮这些宵小,在他们治下为非作歹,甚至坐地分赃,便可知他们根本没有将治下百姓当一回事,老百姓不过是他们敛财的工具,曹安帮过往的血债,他们实是要负上一大笔。”
夏萦尘低声道:“那位顾家姑娘……是否真的很惨。”
刘桑滞了一滞,低声道:“真的很惨……”颓然道:“更重要的是,在来这里之前,我就见过她一面,如果我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帮她,如果我从那个时候就开始……”
夏萦尘轻叹一声,伸出手来,将他搂在怀中。
将脸埋在娘子的胸脯上,沉默了一阵,他苦笑一声:“娘子。我是不是有点妇人之仁?”
“或许吧,”夏萦尘道,“但要我说的话,这样子的夫君,也没有什么不好。以往总觉得。夫君像是随遇而安的样子。往往都是事到临头了,才被迫站出,唯独在刚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夫君瞭望远处的目光。看到夫君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想要做些什么。”
她缓缓的道:“夫君可知道,以往我总觉得,夫君身上有些不协调的地方?”
刘桑错愕抬头:“什么地方?”
夏萦尘注视着他的眼睛:“夫君有大英雄般的智慧,有大英雄般的资质。一旦振作起来,更有大英雄般的手段,却唯独缺少大英雄般的野心,看着夫君,有的时候,就像是看着举世无双的宝刀深藏住它的锋芒,非要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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