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干咳一声:“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那日宴中,魏许兄看到我和她从房中出来,只是因为她有几幅新作,想要我帮他参考一下。”
西门魏许长叹一声。
刘桑道:“怎的了?”
西门魏许低声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不是楚坚,而是魁残游的。”
刘桑一惊:“怎么说?”
西门魏许道:“前些日子,我在一处酒楼遇到楚坚,见他倒在那里烂醉如泥,忍不住上前扶他。”他苦笑道:“其实家父早已警告过我,现在不可再跟楚家jiēchu,而我也一向对他全无好感,只是看到他落至那般地步,一时心生同情……”
刘桑道:“魏许兄不必解释,这些情理之中的事,绝无人怪到魏许兄头上。”
西门魏许叹道:“那时他已喝醉,抓着我不放,一直诉苦,最后竟说出一个秘密,原来这半年来,他都不曾跟文露同过床,而文露却突然有了身孕。后来,楚家大小姐得知此事,暗中调查,又将那日跟着文露前往翼南山天月阁的几名奴仆抓来痛打,逼出话来,才知道那些人早已被魁残游收买。原来那日,魁残游骗他说将青影妃子劫至山下村庄,结果在那里等着他的不是青影妃子,竟是对他早有垂涎的‘铁胆龙阳’晋羊祭,而魁残游自己却上山去奸淫文露,文露大约是受辱之后,不敢说出,直至有了身孕……”他一声长叹。
刘桑在那里,呆若木鸡。
文露肚子里的孩子当然不是魁残游的,魁残游刚一进去,就被他踢爆了蛋。
如果那段时间楚坚真的不曾碰过他自己的老婆,那文露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是谁的是谁的是谁的?
他呆了好半晌。问:“魏许兄为何要跟我说这个?”
西门魏许无奈道:“今日下午,我跟随家父前去拜会文大人,却见到文露的马车停在外头。原来她本是要去见她父亲。但她现在是楚家的少奶奶,又有了身孕,文益最擅长的就是趋利以自保,竟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见他这个女儿。当年文露还未嫁人时。亦是有名的才女,不知多少世家公子求而不得,为了能够跟楚家联姻。文益也不知费了多少口舌帮楚坚说话,没想到,她现在反而落得这般田地,不免有些叹息。”
刘桑这才明白过来,西门魏许拐弯抹角的说出这种秘事,其实只是想让他知道,文露肚子里怀的并不是楚家的孩子。万一日后楚坚出事,希望可以将她放过。
想到这里,刘桑不由得心下咯噔,楚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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