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剑气如流水一般,围着夏萦尘急旋不休。
九掾吏虽然不断施咒,却怎么也无法突破她护身剑气的防御。
与此同时,更有一种神秘的杀气,锁定了他们九个人的气机。
九掾吏心中俱是叫苦,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管他们中哪一个人生出破绽,这背生火红双翅的绝色女郎,马上就会受气机牵引,给他们予强力一击,从而直接破阵而出,让他们再也无法将她困住。
夏萦尘竟以一人之力,抗住了他们九人合布之咒阵。
由此,他们知道,他们从一开始,就彻彻底底低估了夏萦尘的本事。
但是不管怎样,只要能将她挡在这里,让他们带来的那些手下,将“婴”带走就好。
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夜色间,传来阴森而快活的孩童歌声。
而这歌声,竟与“婴”被带走的方向完全一致,九掾吏立时知道出了问题,头皮发麻。白戟掾吏低喝一声“退”,九掾吏有若被线拉扯一般,抛下夏萦尘同时后退。
在他们退的这一瞬间,夏萦尘已可以用“青鸟燧天法”快速越过他们,但她并没有做。
因为她已知道,不管他们做什么,都已来不及了。
翻到坡头,发现所有手下都已被血狱门众童子困住的九掾吏,最终只能落荒而逃。
***
夏萦尘不紧不慢,来到矮丘丘顶。
忧忧正坐在草地上,慢悠悠地饮着花茶,刘桑却是抱着依旧未醒的小婴,让她在自己膝上沉睡。
三月初三,新月方生,一丝月牙初上枝头。星光却是灿烂。
手中天樱剑嗡嗡嗡地颤动,夏萦尘将剑一松,此剑竟自行飞到小婴身边。还入鞘中。
刘桑与夏萦尘俱是暗暗称奇。
丘下,众童子奔来跑去,极是狂躁。
刘桑道:“他们怎么了?”
忧忧喝了一口花茶,道:“爹爹不用管他们。他们本以为可以将那些人好好折磨一番,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全都一下子死了,他们不高兴罢了。”
适才。“里宗”的那些人发现自己被血狱门众童子围住,无法逃脱,竟是纷纷自尽。忧忧本想抓住几人,逼他们交待他们的来历和所谓阴阳家“里宗”的内情,结果那些人说死就死,连她也非常不满。
刘桑却是暗自心惊,只不过是没有折磨到人。这些童子就暴躁成这样?
震公子飘了上来,低笑道:“弟弟妹妹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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