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容出尘,年纪不大约十四,江湖人称少观主,常年青袍。
杜县令在林清禾痛斥杜寒枫时,终于将同僚们传闻中的国师,与眼前的清冷女郎结合起来。
正厅内,鸦雀无声。
杜县令出声的那刻,府中上下皆对着林清禾跪拜。
是国师!
杜寒枫整个人都在错愕中,他只在同窗口中听过林清禾,亲眼所见,还是会被震撼到。
她才十四吧。
再内观他自己,比林清禾大了五岁,一事无成,连个举人都没中。
做错事还要父亲给他托底,杜寒枫羞愧的满脸通红。
林清禾道:“都起来吧,无需多礼。”
杜县令诚惶诚恐道:“国师光临寒舍,下官没招待好,乃下官知错,还请国师赏脸移步茶舍喝茶。”
他之前就打听过,林清禾好茶。
“喝茶就不必了,今日来只是为了给王盈盈讨个公道。”林清禾起身往外走,“望杜大人心明眼亮。”
杜县令心肉一跳,他恭敬道:“是。”
眼见林清禾就要出杜府,杜寒枫忍不住追上去:“国师,还请您为我指条明路。”
这小子!杜县令喉间一紧,生怕他惹得林清禾不快。
林清禾转身看着他:“想做个纨绔,也做个心善的纨绔,想建功立业,那就奋起读书。杜公子的出身比寻常百姓好的多,怎么选,问本心。”
她踏出杜府的那刻,青色的道袍被风吹起,仙气飘飘,下一刻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神女!
众人心生敬畏,目光忍不住追随,许久才回神。
杜寒枫面色涨红,他的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紧,他穿着红喜服朝书房狂奔。
“枫儿,你作甚?”杜县令急忙去追,心底苦闷不已,有这么个儿子,真是他的福气!
王府,气氛低沉。
王惊鸿面色阴郁盯着唐氏:“盈丫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氏此刻心底如同积了块巨石,本就烦躁,他一质问,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凸,她呼出口闷气:“老爷,当年......”
她有些难以启齿,正寻思该怎么说出口。
从杜府回来就一直默不作声的王慧慧抬头:“是我将她推入湖中。”
王惊鸿冷冷看向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荒唐!她只是个庶女,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真是个眼皮子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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