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努了努嘴,对此没有否认,“哥哥果然聪明,那个苏琳琅一点没做新娘的自觉性,脾气大,胆子大,竟然不怕我的毒虫,非常嚣张。”
“她那副作派,不似做女客,倒像是宫门是她家,有恃无恐的样子,简直气死我了!”
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苏琳琅仙女般的面孔,犀利傲娇的嘴脸,气死人不偿命的嚣张气焰。
宫远徵不由感到一股气血涌上心头,恨不得现在就把苏琳琅押到暗牢,给她尝试一下自己最得意的烈性毒药。
想要看到她花容失色、梨花带雨,对自己求饶的可怜模样,呵呵,一定很有意思吧。
“居然是这样的性子?有意思。”
宫尚角有点意外,但知道远徵弟弟不会对他说谎,沉吟片刻,方才说,“如果如你所言,她是无锋细作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宫远徵不解,苦于没有证据,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苏琳琅不会是普通的新娘。
宫尚角朗声说,“若真是无锋细作,最应该隐藏自己的锋芒,低调行事,不该公然得罪你,越是被人盯上,越容易露马脚。”
“除非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千金大小姐,从来没有受过委屈,背后有所依仗,不害怕宫门,更不担心落选回家,所以有恃无恐,不害怕你,不知道得罪一宫宫主的严重性。”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她真的是无锋漏网之鱼,用一种很明显、很另类的方式,故意吸引别人注意,想要成为宫门新娘。”
宫远徵听得皱了眉头,流露出深思的表情,问宫尚角,“哥哥觉得该如何处理?”
宫尚角清冷一笑,眸底带着一种看透所有的冷峻和深邃,意味深长道,“自然是瓮中捉鳖,既然宫门还有无锋细作,她们总有露出马脚的一日,我们必然把对方揪出来!”
“但在没有任何证据前,不要动任何一位新娘,不然执刃那边会有微词,长老那边也会对我们不满,毕竟是给宫唤羽选的新娘子,少主夫人,未来的执刃夫人。”
宫远徵最听哥哥的话,闷声闷气地答应了,“知道了,哥,我不会乱来的。”
宫尚角很少见他这样大波动的情绪,有点惊讶,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徵弟弟,除了怀疑对方身份,还有其他特殊的因素吗?”
宫远徵顿了顿,很想直接了断地回答哥哥,当然只有怀疑,怎么会有其他的原因。
但那张美丽清冷的面孔,比出云重莲还要吸引人的无双娇色,莫名其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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