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担心琳琅多想,甚至怨怪,主动对她解释。
“宫门瘴气太重,秦嬷嬷没有武功底子,多待一日对她身体不好,我派了不少精干的侍卫,亲自把秦嬷嬷护送回她侄子家,你放心,秦嬷嬷的安全不会有问题。”
话都说到这份上,琳琅没啥好说。
宫远徵还把昨夜的后续对琳琅说了一下,宫子羽的人证贾管家畏罪自杀,最后以无锋奸细定罪,他也被反咬一口。
“后面几天,我不能来看你了。”
宫远徵临走前对琳琅说,意有所指,琳琅没听出来,只当他很忙,对此无所谓。
宫尚角提出让宫子羽参加三域试炼,不然不承认对方的执刃之位,没有能力保护宫门的执刃,只是可笑的摆设,无法服众。
这些事并不在女客院落的姑娘所知的范围内,但三位准新娘在七日后接到前往角宫、徵宫、羽宫的消息。
琳琅再次见到宫远徵,感觉他整体清瘦了许多,肤色苍白,阴沉沉的,眼睑低垂,眼睫毛又黑又长,还有几分水蒙蒙的雾气。
“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琳琅诧异地问宫远徵,后者勾唇,似笑非笑,声音有几分淡漠的惆怅,“如果你被关在地牢四五天,你的精神未必有我好。”
提及被关地牢,宫远徵对宫子羽的憎恶再上一层楼,那个煞笔居然怀疑是他私下买通贾管事,害死了执刃和宫唤羽,甚至听信对方的一面之词,要将他定罪。
哥哥铁面无私,把他推出去,宫远徵在地牢待了好几天,心情不可能会好。
即使知道哥哥就事论事,希望平息长老的怀疑和不满,不希望他身上背着污名,但生平第一次关地牢,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看来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多问了,反正你不会回答,你是来接我回你的住所吗?咱们以后可以住在一起,是不是?”
琳琅打量着宫远徵阴沉不悦的神色,若有所思地问,并没觉得话里有什么暧昧。
“当然不是!你怎么这么急?我们现在还没成亲,怎么可能会住在一起,你只是住在徵宫的某个房间里,我们的住所相差很远!”
宫远徵原本阴沉如水的脸瞬间火烧火燎,愠怒反驳。
“哦…我没那个意思,你想多了。”
琳琅扫了一眼他的番茄脸,想笑,但忍着没笑,免得某人暴跳如雷,宫远徵似乎过于纯情,又容易脑补,却又喜欢假装老成,又奶又凶。
“哼,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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