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华文昂看着华浅,开门见山地问,“浅儿,华曼到底犯了什么错?你那日在仲氏园,应该知道事情的始末,你和爹说说。”
华浅和华文昂相对而坐,自顾自地给自己和老爹各斟了一杯茶,不忿道,“华曼觊觎女儿嫁给大爷,意欲对我下手,被家主意外看见了,没想到她心思那么深,心里一直惦记着大爷,对我心生怨恨。”
华文昂表情裂了,这怎么可能?
华曼是他安排进去的,在仲氏园充当他的耳目,华文昂曾经对华曼做过保证,将来帮她成为家主的妾室,华曼怎么可能会惦记仲夜阑?
论身份容貌,仲溪午更胜一筹。
当年华文昂也存了把女儿嫁给家主的心思,毕竟仲溪午人品出众,是仲氏的掌权人,奈何女儿一心爱慕大爷,华文昂便早早歇了这心思。
“浅儿,是不是你误会了?”
华文昂皱着眉头,平白无故损失一枚有价值的棋子,他心里多少有点不舒坦。
“女儿没误会,华曼亲口对我说的,她派人想推我进湖,又是差人往我身上泼茶水,被我戳破了心思后,恼羞成怒,想要打我。”
“她甚至想把父亲陷害牧云平的事直接抖出来,若不是我及时阻止,估计家主都要怀疑到爹爹的身上,好在家主觉得华曼疯了,再说出什么话,估计会半信半疑。”
华浅添油加醋道,华文昂的脸都黑了。
“爹爹,牧云平之事,你还是向家主求求情,撇清自己的怀疑,就算华曼一口咬死你做的手脚,但她没有证据,家主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他,但人言可畏,不相信不代表不怀疑,爹爹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华浅认真提醒,牧云平若是被判了终身流放,肯定会心灰意冷,选择自杀,若是有盼头,应该不会那样决绝赴死。
华文昂沉吟片刻,长长地吸了口气。
原以为华曼是宗族连着亲的侄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就算有什么麻烦,也不会坑自己家的人,毕竟华曼的父母如今能过上富裕的好日子,都是他出的银子帮的忙。
没想到啊,华曼为了男人,不仅要伤害浅儿,还要出卖自己,狼心狗肺的东西,果然不是亲生女儿,根本靠不住。
“爹爹,听说牧云平的案子快判了,你一定要早点对家主说,这件事女儿也有责任,若不是我急着想嫁给大爷,撺掇爹爹对付牧家,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大。”
华浅满脸愧疚,华文昂虽然和牧云平是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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