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华府,出了两件怪事。
一则是华文昂苦苦为牧云平求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勉强说服家主,牧云平由最初的终生流放,减刑为流放一年,罪不及女眷。
二则是华深得了怪病,见了献殷勤的女人就犯恶心,平日喜欢的脂粉香全成了催吐物,别说万花楼不愿去,后院里的妾室也彻底坐了冷板凳,无聊的都凑在一起打牌了。
华夫人担心得不得了,暗自寻名医都没查出哪里有问题,其实本来就没问题,只是开始不近女色,但吃饭睡觉,嘛嘛儿香。
华浅收到信,带着千芷回了趟娘家,看着华深那样耷拉没精神的模样,轻笑一声。
“你哥哥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华夫人哀怨地瞪了华浅一眼,满脸愁容,忧心儿子的病,她清瘦了不少。
“浑身都是富贵肉,饭也没少吃啊。”
华浅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调侃。
“妹妹,我真的得了病,但请来的都是庸医,没有谁看得出来,这可怎么好?”
华深揉着胖脸,做出心痛的模样。
“娘在信里和我说了,依我看,你这不是病,而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凡事节制点,怎么会有这种病?这段时间最好清心寡欲,在家多锻炼身体,估摸三个月能好。”
华浅一脸高深莫测,说的句句在理。
“浅儿,你又不是大夫,这不是胡说吗?没听说这种病,男人谁不好个色啊。”
华夫人不赞成地说,颇有点双标。
儿子能好色,尽情纳妾,但丈夫却要从一而终,华文昂除了嫡妻,再无其他侍妾。
华浅懒得和她浪费口舌理论,招呼外面的白须老头进来,对华夫人语重心长解释。
“娘,我又不是乱说,我把哥哥的病症告诉了这位钱老大夫,人家分析出来的,又不是我胡绉的,钱大夫是女儿用重金请回来的,祖辈还曾做过御医,绝非泛泛之辈。”
老大夫看上去七旬高龄,白须白发,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看着就令人信服。
面对华浅的吹捧,他面不改色道,“仲大娘子过誉了,为医者,治百病,是本分,最好让老夫给大公子把把脉,确定一下。”
华夫人不敢耽误,吩咐女使给老大夫看座倒茶,把胖儿子往里推去,一脸的急切。
“钱大夫啊,既然你这么厉害,快给我儿瞅瞅,他到底什么毛病,能不能治啊。”
老大夫望闻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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