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烨抬眼，目光落在亲妈余思念身上，“你身为医生都能往那方面想，普通人肯定也会往那方面想。”

余思念：“？”

那方面是哪方面？

舒如烨问，“不是说，医生面前没有性别之分？”

余思念：“……”

她有些无语，“我是妇产科医生，看的只有女性同志。”

“哦。”舒如烨随口道，“忘了。”

余思念嘴唇牵动，那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是没能说出来。

余思念看了一大半，心中已经堵得慌，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她出声道，“这女同志确实不容易。”

舒如烨：“嗯。”

余思念看向舒如烨，“她叫秦舒对吧？”

舒如烨：“嗯。”

余思念问，“她是哪儿的人啊？”

舒如烨刚要回答，又听见亲妈来了一句，“台石县？”

余思念看着报纸，眉头紧锁，“但是上面又写的是她因为某种原因坐火车到的台石县，这意思是她不是台石县的人？”

舒如烨回，“好像是庆市，水鱼村的。”

余思念：“！”

庆市！

迎悦也是从庆市来的…也提到过水鱼村。

秦舒也是。

报纸上面没有没有写秦舒是庆市人，只是说秦舒因为某种原因，去了松市。

那如烨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大儿子说的那些话一一浮现出来。

所以…他是去看过了吗？

余思念目不转睛盯着舒如烨，“你怎么知道？”

舒如烨直对上亲妈余思念目光，“我们公安局里有同志怀疑是假报道，查到了秦舒同志所在的公安局电话打电话过去核实询问情况，那边公安局也老实，为了证明秦舒同志是真的厉害，把秦舒同志的老底都说出来，恰巧说的时候，我找他们办事就听到。”

“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把台石县的电话给你，不过我怀疑有可能打不进去了，这几天他们所在市的市公安局电话就已经被打爆了，更别说所在的县公安局了。”

余思念听到结果原来是这样，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自己还以为他已经去过了，所以才会那么肯定。

结果没有。

那这一切太巧了，是不是也有什么问题？

还有这张报纸，也是舒如烨拿出来给她看的，会不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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