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怕自己这说不过、就会抡棍子的老娘,于是“哒哒哒”地跑进屋拿起了电话……
“小王叔叔,快叫我爹回来,我娘病得不行了!”
接电话的是常云飞的通信员……
“营长、营长,不好了,家宝打电话来,说嫂子病得不行了。”
啊?
这一会正是全营进行战术理论学习的时间,常云飞站在训练计划表跟前正在思考。
听到小王一嚷,立即抬扭过头来:“什么病?”
小王摇摇头:“没说,不过家宝声音很急,应该是嫂子情况很不好。”
这可把常云飞吓坏了,他“哗”的一下站起来:“跟副营长说一下,让他管好学习,我先回去一下。”
“是!”
徐子矜昨晚接到了报社主编的电话,说她投的稿件已经收到,内容很好,报社正在排版,计划七月二十号起在《帝都日报》连载发表。
还说,经审核小组评定,稿费为千字十元,如果她同意,就寄合同过来。
千字十元,二十万字就是2000块。
放在这时代,收入是非常高的。
可徐子矜心里清楚,一篇好的文章,不是你想写就写得出来的。
这稿费,不高不低,只是余琴急着要发表,于是她同意了,并答应马上再寄5万字。
此时,她正在忙。
“砰砰砰”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把徐子矜从故事中惊醒过来,她立即跑了出来,看到门口焦急的孩子,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你是……”
常家宝一脸泪水,哭着说:“阿姨,我是常家宝,你快去我家,我爸要把我娘送走!”
啊?
(ノ=Д=)ノ┻━┻
徐子矜一脸狗屎:我是家属院的妇女主任吗?
——部队有专管家属的群工干事啊,孩子,你干嘛不去找他?
心里不乐意去掺和,可孩子哭成这样,她又不能不去。
“怎么啦?”
常家宝掉着眼泪解释:“我爸住营里不回来,我娘非让我去叫,我叫了好几次,我爸就是不理我。”
“刚才我娘又让我去叫,说她头疼,我就给小王叔叔打电话,说我娘病了。”
“爸爸回来后,就与娘吵架,非要让娘回老家去。”
这两口子!
徐子矜听陆寒洲说过这两口子的事,也知道常云飞内心其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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