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老板便和陈步瑞驱车回去了,阮航一行人也准备回印刷厂辞职。宇晨和余行舟则来到大学的天文台。徐徐微风,闪闪星河;今天的夜晚星星异常的多;或者说,这个时间段这里的星星异常的多。已经到了后半夜,街上的灯光渐渐熄灭了,只有道路两旁稀稀疏疏的路灯亮着。这个办公楼位于大学郊区,晚上基本不开灯,因此把天文台建设在这。
“你不冷吗?”行舟看着带他来天文台的宇晨问。
“放心,我不冷。以前我经常来天文台观星,今天你在,刚好可以跟你说说话。”
宇晨把行舟拿到那台巨大的望远镜前,这个五米长的家伙耷拉着脑袋,镜头黯然无光。
“这架望远镜是坏了吗?”
“不是的,我太久没用,于是就把他的镜筒放了下来。以前的学生总喜欢来天文台观星,所以我就一直没把望远镜放下来。直到人类解放战争过后,社会就业困难,国家抓得紧,于是那群学生全跑到南头的图书馆去了。你看,就在那:顺着树林,那束光亮就是了。”她叹了口气,用拭镜纸擦着镜筒上的灰:“但还有一个原因,在我心头的心结:那本合金书,那次金星闪烁。——我便再也不敢想那儿看了。但还好,今天你在能弥补他不在的遗憾。”
“他?朱克里夫吗?”
“是的,当年我们共同参加航天员选拔,我们都选上了,但我把名额给了他,他得以去「美」国深造。结果谁知他参加了个人不人鬼不鬼‘星火计划’,结果我们就四年未见了。直到我在一次观测星星时,发现一颗流星。我因此得到了那本合金书。再后来,我观察到金星闪烁,等到朱克里夫在人类解放战争死后,我便没用过这架望远镜了。对了,你会用望远镜吗?”
“会用,这种轻型望远镜之前去八达岭考察射电望远镜选址时用过。怎么需要我帮忙组装吗?”
“对,你过来一下,你帮忙扶一下三脚架,我把镜筒架着……好,把那个螺丝扭着,扭紧右手边那个,好了,你有眼镜布吗?”
“没有,我又不戴眼镜。”
宇晨起身寻找:“我刚把拭镜纸放哪去了……找到了,在椅子后面,我擦一擦镜面,一会就可以用了。”
经过拭镜纸的擦拭,那长长的镜筒前闪烁着皓洁的月光。同时,镜面中,还包含着眼前这片天空中璀璨的星辰。
由于天文台顶部长期无人清理,那一片玻璃上已经布满了蛛丝和灰尘。蜘蛛在隐形的网上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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