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来的比较晚，没换衣服。”他看到眼前的两人，感到不对劲：“等等，你是？”

“是我，宇晨，我知道我现在的眼睛看起来很奇怪。”

“不，你看起来很美。”余行舟解释说。

“他这一点说对了。”陈步瑞在一旁补充道，“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吧？”

“目前看来不会，好啊，先不谈这个，介绍一下这位是陈步瑞，是这项方案的提议人。”

「握手」“你就是余行舟？”「她怎么会想到让一名外卖员来当技术辅导？」陈步瑞有些失落，他原以为能这么快赶来的是什么大人物。

余行舟则不以为然：“好吧，我承认现在生活的有些落魄，你要知道，自从人类解放战争过后，我们这些大物理学家是生活越来越不自在了在大学里，我就又一次去国家航天局研究技术的机会，可我不喜欢那里，你要知道我这个人比较孤僻。”

陈步瑞丝毫没看出他的孤僻：“你现在不表现的很开朗吗？”

“不，这是我平时的状态，「忽然严肃起来，还有一些好笑」当我向那神圣的实践物理学进军时，你就会明白我有多疯狂！”

宇晨拿起桌上的文件正准备插一嘴，可谁知陈步瑞又动口了：“实践物理学，神圣？这两个词我可联系不到一块儿去。我听组里的人说实践物理学，不过是就高级工程师将已经证明出来的理论按照原理缔造出来物品罢了，相比于那些理论物理学家，我不认为这是个神圣的事。”

“你错了，实践物理学也可以是尖端的，前沿的，甚至比理论物理学还前沿。”余行舟无奈的叹口气：“我不去中科院，国家航天局那些地方的原因就是因为那里全是这样的人，人们对实践物理学的偏见始终没变。”

“我说两位够了！”宇晨制止他们两个：“现在我们去申请项目好吗？走吧走吧，我都等很久了！”转身，宇晨对余行舟说：“你又换套衣服吗？”

“不用，走吧。”

又是那份文件，又是那张办公桌，桌前站了三个人，老板，手持按动笔在桌子上磕的响，一旁三人都陷入固态的时间之河，去了周围的温度不低，但这时间结冰的令人感到窒息，房间里如同秒钟一样的笔声，连续不断的响着。终于，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转身看向一旁三人。

“你是说一名大学老师能够拿出一个亿，一名外卖员能当聚变发动机的技术指导？”

余行舟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老板的茶杯震了一下：“请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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