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的眼线遍布东北,这里可不像A市,亮子前脚进了茶馆,后脚就有人和梁先生汇报。等亮子灰头土脸地从茶馆出来,梁先生哧地一笑,这也太假了,无非是你兰花门不想和我撕破脸皮,还真当我是傻子啊。也罢,兰花门的一群女人老子我也没有兴趣,就让她们待着吧,只要别太出格,我也懒得动手。
“秦虎,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钱。”卫东不在了,秦虎的压力越发的大,梁家不少的工作都是他在负责。梁先生对他也是越发地信任。
“先生怎么突然问起账目了,有温家的帮助,咱们现在资金还很充裕呢。”秦虎报出了一个精确的数字:“现金还有二百七十五亿七千三百四十七万余。剩下的大多在钱庄里流动。钱庄这一块儿是妇人负责,我就没怎么细看。”
“温俱安,哼,那个老滑头。雨婕,钱庄里现在能凑出多少钱?”毕月乌也在一边坐着,今天的会议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我可以毫无压力地拿出三百个亿,要是给我一周的时间,我能抽出六百个亿,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抽出来一千亿。再多的话就很困难了。”毕月乌的答案给了梁先生不少的信心,自己手里毕竟还有钱,这就好。可是这钱不光是他的,还有无数散户的钱。
“尽快凑出八百个亿,吃点儿亏无所谓,准备凑出来一千亿还给温俱安。”梁先生说的极为干脆。
“为什么啊,温家和我们不是盟友关系么?没听说他们要撤资啊。”毕月乌心中雪亮,主事合纵连横的手段看样子是成功了。
“你看着吧,要不了几天温俱安就得撤资,这次和代君筹的决战,他是赚不到一分钱的,用不着代君筹的说客出马,他也得撤资。商人就是商人,眼里面除了钱没别的。”梁先生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气恼,本来就是因为利益结成的同盟,散开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温俱安岂能这么无耻,居然过河拆桥!”秦虎有些不忿。
“若是我也会这么做的,在商言商,他温俱安也不是雷锋。”梁先生不以为意,“另一边儿秦虎你也得注意,把咱们得人和黄瘟虎的人分开管理,若是我所料不错,黄瘟虎恐怕也不那么牢靠。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奢求盟友了。”这话说的极是萧索,梁先生忍不住叹了口气。
“垣凯别太*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得往好的方面想。”毕月乌握着梁先生的手,轻声安慰道。她心里也是五味陈杂,主事的攻势越发地猛烈,下一场恐怕就是决战,可是无论哪一方获胜,自己似乎都没有快乐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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