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梁先生看着眼前这个并不比自己大多少岁的叔叔涩声道。梁家自古便分为宗亲一支和旁系一支,到了梁垣凯这一代,旁系这一支纷纷表示要重掌大权,其中呼声最高的人选就是这位六叔。
“哼。“梁六叔当然知道今天被这个身为家主的侄子叫过来是因为什么,他梁垣凯的宗家已经撑不住了,而旁系分家一直和宗亲不睦,这也是为什么自己的势力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的原因。”找我来有什么事儿?要是没事儿我可在这耗不起,家里的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六叔就是这样,他懒得和自己这个侄子讲什么家缘,他们二人看彼此都怎么顺眼。要不是有事相求,这个侄子绝不会轻易开口喊自己”六叔“的。
当年梁垣凯还只有十九岁,六叔二十五,两个人为了谁能主掌梁家大权曾经有过一场家族内的比斗,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斗争,实则是宗家和分家的斗争,当然结果是有目共睹的,梁垣凯也就是如今的梁先生赢得漂亮,而六叔不仅失去了掌权梁家的机会,更被恼羞成怒的宗家发配到了国外,算是驱逐出去。后来凭着自己过人的头脑,六叔在国外渐渐地站住了脚,风光无限地回到大陆,重新联系起散碎的旁系分家的势力,有了如今的成就。
分家的势力如今也有很大的一部分在东北,却不为人知,甚至东北的枭雄们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梁六叔的存在,可是梁先生知道,他现在想要六叔看在同为梁家子嗣的情面上帮自己一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六叔的势力梁先生一清二楚,可是没有梁六叔到场,自己调动不了这支不小的力量。
“六叔,如今代君筹和我之间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若是您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必能摧枯拉朽一般把敌人赶出东北。“梁先生说的大言不惭,现在他手上能用的筹码已经不多了。哪儿还有什么能力与代君筹僵持,明明就是节节溃败。
六叔也是明白人,东北的局面他看的比谁也清楚,你梁垣凯恐怕不仅仅是僵持这么简单,大概是快被人家打进梁家老宅了吧,哼,要不然也不会来求我这个“外人“!”代君筹的势力有这么强?能和你这么多年经营的厉兵秣马较量?“六叔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以前在这个侄子手里可吃了不少的亏,现在不出气更待何时?更何况,自己并没有打算帮这个宗家的侄子。
“代君筹出身千门,擅长骗术,蛊惑人心,现在我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他的二十八宿,还有S省的煤炭大王冯四,东北姓卫的也不是好东西,温俱安更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黄瘟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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