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惊讶于梁先生突然全面停止的进攻,街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没有了混混们的打扰,小生意人的日子又过的红红火火。北方的冬天总是来的特别早,这才十一月,枫便早早套上了大衣,晚饭之余逛到罗叔的水果摊上,却看见罗叔正要出门。
“罗叔出去啊。晚上不做生意了?”枫奇怪道。
“今天十月一,我给朱五兄弟烧一陌纸,送几件寒衣去。”罗叔提着一袋子的纸钱纸扎,红着眼圈说道。就在前几日,室火猪朱五死在他的店里,却护住了罗叔的小女儿。
“十月一,送寒衣。朱五兄弟在那边儿过的一定差不了,说不好,已经又是几条街的霸主了。罗叔节哀。”枫也有些悲戚,朱五虽是个混混,却有一副古道热肠,平日里对自己是没的说,就是对街上的小商贩们,也常常照拂,有时候想起朱五的死,虽没有多壮烈,却也是死得其所了。倒在自己“工作”的岗位上,捍卫自己的尊严,未尝不是一件幸福事儿。死亡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背后的未知。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枫,亮子,二十八宿,还有那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兄弟姐妹们,便早已有了牺牲的觉悟。
随着金乌远翔,玉兔跃起,街上烧纸的人窸窸窣窣的多了起来,星星点点的火光寄托着人们的哀思和回忆,点亮了尘世的喧嚣,也给了活着的人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十月一,送寒衣,百鬼夜行。
枫百无聊赖地走到熟悉的酒吧。以往琳不在的日子里,枫总喜欢一个人在这里听歌,喝上一杯加冰的芝华士,淡淡的味苦和丝丝的寒凉,还有那悠久的回甘,让人欲罢不能。枫很喜欢这家酒吧的风格,原木搭就的舞台,别致的竹几,古朴的藤椅,空灵的歌声。这里从来没有激越的摇滚,驻唱的女歌手总是轻轻地拨着吉他弦,吐出温柔的乐章,来这里的大多是熟人,不为别的,就为了躲避城市的喧嚣,寻一份自由和惬意。
“以前那个女歌手呢?我上周还见着她了呢。”枫摇晃着酒杯问酒吧老板。
“前天辞职不干了,不知道为什么呢。我挽留了好久都不行。这不,又新来了一个,长得挺不错的,声音很甜美呢。”酒吧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不过喜欢乱调鸡尾酒,总是折腾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配方请大家品尝。
“我们又都不是萝莉控,还甜美......”枫无奈地咽了一口酒。
“怎么?对人家不满么?连一首歌都没听就这么说人家可是不礼貌的啊。”清新甜美的声音在枫的背后想起,确实很甜,而且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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