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我们担心的不是小鹞子的伤,而是那些潜在的敌人。”枫把联军里的几个顶梁柱叫道帐篷里,召开了一次临时会议。“想必大家都听完了苏门主的遭遇,其中有几个值得关注的疑点,在这里我想和大家一一商讨下。
第一, 那个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到底是哪一派的杀手,又为什么盯上了苏海鹞?
第二, 为什么那个黑衣人会高买一门里秘传的武功,而且并没有在高买的档案里出现。
第三, 那个黑衣人用的兵器到底是什么,根据苏门主的叙述,似乎只是一根黑色的丝带而已,但是那伤口又绝不是类似软鞭之类的武功留下的。”
枫一连提出了三个问题,所有人都紧皱着眉头不说话,事情来得太突然,谁都没有头绪。其实大家心里想的都是,你代君筹都一筹莫展了,我们哪儿还能有所得呢?
何三爷从进来之后就一直皱着眉,他对这个高买门的小辈一直很上心,甚至曾经动过把盗门的基业交给他的想法,反正如今的江湖早已经没落的不成样子,他这个盗门之主还不是靠着工资度日,何三爷如今收手不干,返聘到一家国企当起了技术顾问。
三爷一言不发地听完了代君筹的三个疑问,这时候突然说了句:“你们跟我来。”众人随他一同出了帐篷,寻得一棵一人抱的大树。何三爷二话不说,抽出腕间的断情丝狠狠地抽在了树上,复而圈点撩挡,好像树上有一个看不见的敌人一般。
“你们看这些痕迹,和小鹞子背上的是不是有些相似。”三爷袖手立在一旁,冷冷地盯着树上的伤痕。众人恍然大悟,赶紧凑上去细细查看。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井老只是略微瞥了一眼就断言道:“是有七分相似,不过三爷的断情丝较之丝带更细更利,但是看这伤痕的走向,应该是错不了。”
“难道他是盗门的弃徒?”斗木獬眉毛一皱,怎么现在有这么多的弃徒都出来活动,唐门的弃徒,五毒教的弃徒,少林的弃徒,如今盗门的弃徒也华丽丽的登场了。
“不可能。”何三爷就只答了三个字,如此的坚决,如此的淡定。“倒不是我承认门里出了弃徒而丢了面子,实在是这断情丝的功夫,早已经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就成了一脉单穿的绝技。师祖就只传给我了师傅一个人,师傅又单传给了我。如今这天下本应只有我一人会这断情丝的功夫,却不知道这个诡异的黑衣人又是什么路数。”
“或许是自学的也说不定。”饮血在一旁抱着胳膊,“咱们外八行的功夫也不是秘密,我们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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