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春心萌动,最是甜蜜羞涩,微酸的是患得患失,微甜的是那一刻的心动情迷,需要同人分享。钱昭自幼丧母,钱老爷虽未慈父,但女儿私情同父亲难以启齿。钱晴疼惜关爱妹妹,但本身在情事上就懵懵懂懂,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否则钱晴也不会对王诚一见钟情,非要招赘于他不可。
丁柔最近一个多月同钱昭常在一处,丁柔虽说年岁比钱昭小,但沉稳敏锐,钱昭佩服丁柔,也信得过丁柔人品,钱昭将钟情于表哥杨默的事儿偷偷告诉给丁柔。
“柔妹妹,我同表哥互诉衷肠,我们是要在一处的。”钱昭咬着嘴唇,丁柔可见她的坚决,轻声问道:“杨默是?”
脸颊绯红的钱昭,多了几分羞涩媚人,“是姑姑的独子,楚凌王府的三少爷。”
果然,丁柔心一沉,因不知道钱老板有几个妹妹,丁柔虽然猜到钱昭口中的表哥许是楚凌王的儿子,但她还抱着些许不是的期望,可偏偏就是楚凌王的庶子,丁柔再问:“他如何说?是上门提亲?”
钱昭脸更红了些,喃喃的道:“等大姐嫁人后,他说会请冰人上门提亲的。”
长幼有序古人看重这点,丁柔蹙眉,杨默是钱昭的表哥,按说姑表姐亲在古代很常见也很受推崇,虽然近亲结婚有可能对下一代造成影响,丁柔并不太担心这点,唯有杨默的身份,王府庶子,高不得低不得,远不是商贾之女可为嫡妻原配的。商贾的地位还是低了些,钱昭的姑姑生了儿子多少年,到现在不过是夫人,连次妃都算不上,何况杨默的母亲钱氏虽然是钱昭的亲姑姑,可也不见得让儿子娶钱昭为嫡妻,不是不疼爱钱昭,钱氏更疼惜儿子。
“楚凌王夫人知道吗?”
“我们的事同谁都没说过,发于情止于礼,柔妹妹,我不是放肆的人。”钱昭见丁柔一脸严肃,以为诗礼传家的丁柔看不起她同表哥私相授受,解释道:“我敢指天发誓我同表哥没做半点出阁的事儿,柔妹妹,我不会有损名节,有损钱家门风。”
丁柔握住钱昭的手,“可冤死我了,我从未误会昭姐姐。”
听见丁柔表态,钱昭脸色才好些,“那你为何问起姑母?如告知姑母,她想必会赞同的,姑母很疼我们姐妹,我一是想着不好越过大姐,二是表哥说等他封爵后,明媒正娶我过门。”
封爵是王府侯府庶子的唯一机会,太祖皇帝铁训勋贵之家子弟不得入朝堂,因当初隐王之乱,太祖皇后最终定下了立嫡的爵位传承规矩,再出色的庶子也没继承爵位的资格,庶子成年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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