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一看到罡山就隐隐觉得不好,特别是他被捆在一根大木桩上,头垂着看起来有些沮丧。而他的两边各站着一个白甲的战士,还有一个穿着白袍的猿人正在大声朗读着什么,而周围的那些猿人们则窃窃私语,特别是山派的战士们都有些激动,当他们看到吴良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情。
吴良不知道罡山犯了什么罪,他也不知道罡山为什么会被当众绑在这里,但是当他看到那个圣使端坐在旁边,一脸的冷傲的时候,吴良似乎明白了一点。[]
当那个白袍的猿人宣读完了罡山的罪状,罡山两侧的白甲战士拿起了摆在一边的粗大的藤条,那藤条大概有吴良的大腿粗细,看起来非常的坚硬而且上面生满了荆棘,以猿族战士的臂力打一下上去都要死去活来了,再被那些带着倒钩的荆棘划到的话,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啪!藤条重重的抽在了罡山的后背上,而那个硬汉连吭都不吭一声,但是从他睁大的眼睛和充满了痛苦的表情来看,这一下即便是罡山也受不了。
有几个过来看热闹的小猿人,他们看到这副场景不由得叫了一声,却立刻又被旁边的母亲或者拉走或者捂上了眼睛,而前哨站山派的战士们则是一脸的痛苦,他们都不忍心看下去,可是又怕罡山挺不住,所以在心情异常复杂的情况下,勉强的站在这里,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还有一个距离吴良比较近的山派战士,他不断的冲着吴良不知道说些什么,一边说一边还指着台上的罡山,给吴良弄得是一头的雾水。
那两个白甲战士轮流的抡起藤条,然后重重的击打下去,藤条落在罡山的背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只见此刻的罡山额头青筋爆出,他的钢牙紧咬牙齿上似乎都见了红色,也不知道那血是从哪里来的。
而那两根藤条上也有了红色,显然罡山的后背已经被抽打烂了,吴良不知道罡山犯了多大的罪,要受到这么大的惩罚,眼看着罡山脸上湿漉漉的,肯定是出了很多汗,而且目光开始涣散,吴良知道这个硬汉已经支持不住了,虽然他十分的爷们,但是也是个血肉之躯啊。
终于,在又一次狠狠的藤蔓抽下来的时候,罡山忍不住吼出声来,他的声音充满了穿透力和爆炸力,似乎将一直以来积累的痛苦全部通过这一声喊发泄出来似的。而周围的那些猿人无不捂住了耳朵,更是有一些幼小的猿人和雌性猿人吓得大惊失色,主要是罡山的声音听起来太过于震慑了。
当罡山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之后,他的脑袋一低整个身体也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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