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如红眼的公牛,喘着粗气,几步走到张远和许大茂跟前,面对杀气腾腾的傻柱,许大茂当扬吓得摔倒,摔得四脚朝天,张远直接站起来,与傻柱对视。
“傻柱,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叫做陷害,明明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有人能耐大,把你弄出来,估计你早就吃花生米了。”张远边说,边用眼眉瞧向易中海。
“够了!傻柱,给我回来,一切等我们开会讨论,到时谁对谁错,大伙自然明白,不会胡乱冤枉你的。”
易中海说得是好听,前一句喊住傻柱,后一句则是明里暗示傻柱是冤枉,先声夺人,让大伙先有了潜在的意识,认为傻柱是被人陷害的。
傻柱听完,心里即便再怎么愤怒,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还不起来,真是丢人现眼的东西。”还在地上的许大茂被娄晓娥这么一说,刚才被吓跑的魂回来了,脸上浮现出尴尬的表情。
“够了,你这婆娘,少说几句会死啊,还不快扶我起来。”
“活该,吓到腿软了是吧?”
娄晓娥嘴上还是损着许大茂,但她心地善良,伸手扶起了许大茂。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开会,首先,张远、许大茂、傻柱,你们三人坐到中间,让大伙瞧瞧。”
张远见许大茂脚步踌躇不前,似乎在等他,因为傻柱正一脸冷笑地等着他们二人,活脱脱地像一个山大王,正准备逼良为娼,想要把许大茂掳走当压寨夫人,如今许大茂的表情和动作,正好应了刚才的比喻。
“怎么,许大茂,现在你也害怕了?早知道怕,当初你还敢告我的状,带保卫科来抓我。”
“原来是许大茂举报了傻柱。”
“这很正常,他们打小就一直互掐,要说这事没有许大茂参与,打死我也不相信。”
“许大茂真是个坏种。”
“整天祸害别人,听说他每次下乡放电影,经常吃拿卡要,还跟村里的小寡妇不清不楚呢?”
邻居说话的声音传进许大茂的耳朵,整得许大茂坐立不安,胆战心惊。
另一边,娄晓娥见众人议论自己的丈夫,羞愧得低头,心里也怨恨许大茂不自爱,自己当初真是瞎眼了,被他甜言蜜语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猪油蒙了心,才会嫁给他。
“小娥。”
“老太太,你怎么也来了?晚上风大,小心着凉。”
“小娥,你真是好人,就是不应该嫁给许大茂,他是个坏种,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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