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刚刚泛白,体内的生物钟便将江河叫醒了。
起身打个哈欠,昨夜数羊越数越精神,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现在明显是睡眠不够,再看看张景川还在呼呼大睡,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把将他推醒:“起来赶路
了。”
张景川被江河推醒,坐着惺了会,接着起身兴奋道:“好”
"“……江河无话可说。
简单地吃些干粮,趁着太阳还未升起,又接着往南湖府方向奔去。
行至午时,江河下令修整歇息。
不休息不行了,穿着甲胄,太阳晒得滚烫,感觉像是背了口锅。
张景川伸着舌头,喘着粗气,再也没有刚开始的兴奋感。
江河看后心中暗爽,叫你兴奋,现在成哈巴狗了吧。
不光张景川,其实江河自己也有点受不了,再看看其他人,亦是如此。
“去甲,换上训练服。"江河大声喊道。
平时赶路穿着甲胄,确实太累赘了,还是换上训练服舒服。
大中午头的,就不适合赶路,老谭带着十几人打了不少野味回来,很快树林中便飘起了烤肉的香
气。
张景川努力地咽下一口野鸡肉,抱怨道:“这鸡肉也太硬了。”
江河瞪了他一眼,说道:“有的吃就不错了,我们不是出来郊游的,还挑三拣四的。”
张景川没皮没脸地笑了笑,讨好道:“我就是随便说说,吃。”
接着又开始撕咬手中的野鸡肉。
说实话,江河也觉得手中的野鸡肉不好吃,又柴又硬,可是没办法,野外又没补给,有的吃就吃,
打不到野味还不是照样要啃干粮。
吃完了饭食,等到日头小了些,江河带着众人又开始赶路。
一路上,不少农户看到了怪异的一幕。
两百多人的队伍,穿着粗布麻衣,骑着军马,秩序井然地前行。
连续多日的行军,让众人在没有了刚出城时的意气风发,此时他们都是灰头土脸,如若没有旁边的
军马,穿着粗布麻衣的他们现在俨然就是农村小伙。
江河一身湿鹿鹿地在河里钻出,此时距离出城已经过去了五日,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江河还是有些判断失误了,他们虽说走的官道,那也是只是比较好走的土路而已,一天下来,人困
马乏,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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