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余筱筱像是在她家住上了瘾。
第二天继续住在她家。
跟郑雅柔讨论她们的爱豆,像两个精神病人似的。
第三天中午。
南烟在去饭堂的路上,接到厉时慎的电话。
“许艳说要见你才肯交代,你愿意见她吗?”
“好啊,那我下午请两小时的假过去。”
“你现在出来吧,我五分钟后到。”
南烟眸底闪过愕然,“好。”
讲着电话,转身就往大门口方向走。
走出博物馆,就看见厉时慎的车开过来。
她打开后排车门,弯腰坐上车的时候,正好被两个同事看见。
车内情形看不清。
只能看见开车的司机是个大叔。
以及,牛批的车牌号,上千万的奢侈豪车。
“她可真骚,不会是一天换一个男人吧?”
刘娟嫉妒地说,“上次不是这辆车,也不是这个司机。”
王雨竹捏着自己刚才悄悄拍下车牌的手机没开口。
可眼底的恨意却掩藏不住。
刘娟说,“我敢肯定,车里坐的是个丑八怪老男人。”
“恶心死了,她为了钱还真是没有半点下限,换了我,我是宁愿穷死,也不会跟一个丑八怪老男人的。”
王雨竹酸道,“所以我们只能当苦逼社蓄,苦逼的挤地铁啊。不像人家,天天车接车送,馆长在她面前都跟条狗似的。”
-
警局
三天不见,许艳扑通一声跪在南烟面前。
把南烟给整懵了。
“你这是做什么?”
隔着桌子。
南烟蹙眉看着跪在地上,花白了发的许艳。
许艳哭着求她,“南烟,我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只要能救我女儿,我什么都交代。”
南烟不解地问,“你女儿怎么了?”
许艳慌乱道,“我女儿,我女儿被人带走了,她才18岁啊,她不能被糟蹋……”
“你怎么知道的?有报警吗?”
南烟听得似懂非懂。
但听许艳说的,事情很严重。
她一双细眉不由得拧了起来。
许艳摇头,“是我妹妹托律师告诉我的,我不敢报警,带走她的人我得罪不起。”
“你不报警,怎么救你女儿,你不会觉得我是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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