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感情逐渐升温的时候，路淼已经在处理手上的相关事宜了。

“何清漪，五年前溺水失踪，三天前出现在河道中。”

“尸体没有腐烂，但满是伤痕，生前遭遇了非人的折磨，长达...五年。”

说这句话的时候，乔楚生的心情格外沉重，像是压了一块又一块的石头。

他很想问问铃铛，为什么没有救下这个姑娘？

“你不需要看我。”

铃铛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出，但她并没有怪罪乔楚生的意思。

她甚至没有抬眸看对方，声音淡淡，表情也淡淡。

一边拿笔替白幼宁批阅着话本的内容，一边解答着乔楚生的疑惑。

“在这个时代，清白受辱的姑娘，你知道她们最终的下扬吗？”

“怨恨自己活在世上，自杀。”

“你救不了的。”

“而且——”

她手中的钢笔顿了顿，在纸上染出一滩墨迹。

“何清漪的下扬，我个人觉得是活该的，只是苦了疼爱她的爹爹。”

“你知道吗？何清漪和白幼宁比起来，我更欣赏白幼宁。”

“所以，我不会干涉她的死亡结局。”

没有任何人能够道德绑架她。

乔楚生沉沉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明白铃铛说的意思。

“若是我五年前出现在上海，那我一定会救何清漪，甚至还会帮助她有情人终成眷属。”

“只可惜，我晚了四年，救与不救，已经没区别了。”

铃铛不是个爱做白功的人。

旁边的路垚没有插话，他没有乔楚生那样感性，查案时很少会对死者产生其他情绪。

憎恨情绪除外。

“探长，何老爷来了。”

铃铛只抬眸朝着外边看了一眼，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也是可怜。

她换了个位置，将沙发留给三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探长的位置上。

听着何老爷那有些无厘头的话，她只边摇头边在稿纸上涂涂写写。

乔楚生和路垚其实一直注意着铃铛的反应，心下也有了判断。

只是，刚送走何老爷子——

“铃铛大师！我求求你，告诉我凶手是谁吧！我真的求求你了！”

......

还没走出巡捕房大门的何老爷重新被请了回来。

乔楚生也没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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