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这颗心啊,现在就是一个拔凉拔凉的状态。
瞧着铃铛气冲冲上楼,脸上时而懊恼,时而怨怼,时而烦闷,简直就是个行走的情绪多面体。
算得上是在旁边观战的路垚从沙发上起身,想笑却又不能笑,只能状似深沉般拍了拍乔楚生的肩头:
“楚生哥,铃铛还小,难以管控情绪很正常,谁还没个青春叛逆期呢?”
“还有,你去问问那个白小姐,看是不是哪里惹到铃铛了。”
他瞧着乔楚生露出思考之色的眼睛,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瞧,铃铛什么时候生过气?这还是头一次吧?我可是第一次听她骂人。”
路垚说的话很有道理,乔楚生对其表示十足的肯定。
而且,仔细想想看,铃铛的那些话其实不无道理,幼宁的确被老爷子宠得过分了些。
“我明白了,你注意些铃铛的状态,我先去趟白府。”
说完,他深深瞧了路垚一眼,“没想到,你对幼宁也有情绪。”
这话说的,路垚就不是那么爱听了,这话是几个意思?
“什么叫我对白大小姐也有情绪?难不成,所有人都要顺着她的意?”
“乔楚生,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是挺宠那什么白大小姐的,怎么?想告状?那你去呗,贱得慌!”
路垚直接收回自己的手,心中膈应得慌,头也不回直接上楼。
“不是,我——”
话没说完,已经能够没有人听了。
徒留乔楚生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原地,表情还是懵的。
人到极致无语的时候,真的会不自觉失笑。
“这什么情况?哈?”
......
白府,白启礼一口热茶还没咽下去,这就已经哽在了喉咙处,上不来也下不去。
“咳咳咳——!”
得亏乔楚生老老实实守在旁边,这才帮着顺下了气。
“把白幼宁给我叫过来!这妮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去招惹大师干嘛?!”
白启礼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好不容易说以后有了盼头,表现好点,大师兴许能够出手相救。
就算是分阶段,那也比等着没命强。
走到如今的江湖地位可不容易,打拼这么久,却是连安享晚年都不成。
不过,铃铛大师说得对,他还是太宠幼宁了,这才养成了她任性妄为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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