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铃铛就不知道求人的“求”字怎么写!
人活一世,讲究的是人情世故。
很明显,需要讲究人情世故的不是铃铛,而是那些高官或富贾。
杀手擅自闯入法租界民居,最重要的身份是杀手。
现在可不是古时的那些王公贵族,还能在家宅后院培养刺客或杀手。
都已经是民国了,各帮各派的确有各自的手下,但远不至于具备能被称为杀手的资格。
怎么说呢?
铃铛总感觉这名杀手不属于这个年代,眼神、语言、行为,很割裂。
两名死者怕是得白死一扬。
原本打算将这人移交巡捕房,除去审讯的麻烦,虽然她最怕麻烦。
“你确定要将这人带回去?”
乔楚生有些不理解她的行为,虽说解决这事挺简单。
以铃铛的“人脉”,那些利益群体怕是会很乐意帮忙,这倒是无须担心。
只是,这人留着有啥用?反而是一个潜在的隐患。
铃铛点头,手中的“腰带”再次充当了捆缚绳的角色。
“我对这人还有点感兴趣,要真没用了,给我当当实验体也是极好的,废物利用。”
手上微微用力,绳索瞬间收紧,没点实力还真没办法挣脱。
说完,她只朝卧室方向看了一眼,冷不丁地和乔楚生对上视线。
在对方懵逼的眼神中,展颜一笑,甚至还有心情拍拍他的胳膊,声音中带着丝语重心长。
“四爷——”
见这家伙歪头一笑,铃铛麻溜地改口,绝不是因为害怕。
她怎么可能会怕!
她今晚可是早已喊过“四爷”,虽说是情况紧急了些。
“楚生哥,你且是个有福气的,我就静候佳音啦!”
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行啦!收工!愿做个好梦!”
......
翌日,日头早已晒屁股时,路垚颇为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浑身不适。
脑袋像是爆炸一样疼,甚至有些浑浑噩噩的感觉,似乎没之前那般灵光了。
就像崭新的机器染上了锈迹,转起来不仅速度慢,而且还会发出难听的声音。
貌似有很多东西记不起来了,好像丢失了一处记忆。
看着被大敞着的窗户,酸涩的眼睛眯了眯,手不停地按压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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