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在一座商务写字楼上,许多家不同的公司都在楼上有自己公司,作为一家保镖公司振华保安,占据了一层,对于这样的保镖公司,由于政策上不允许这类公司在大陆上存在,他们挂的是保安公司了招牌。当然,它也行使保安公司的职能,只不过,背后的主业是保镖业。
今天,它的总经理室门并关着,刚才,总经理发了一通火,现在可没人敢在气头上惹总经理的不快,所以,没有一个人去那里找事做,就连一些发票的审批都往后面压了。
然而,在经理室里,却是另一幅模样,经理的办公桌后面坐着柳致知,肖寒坐在桌子上,一条腿垂地桌了上,另一条腿掂在地上,说:“你们公司跟踪了我这么久,我倒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说吧,是谁叫你调查我的?”
总经理哭丧着脸,小心的说:“大爷,你的行踪是一个顾客所要求,他们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他为人很爽气,付的钱又多,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不能得罪谁。”
总经理心中叽咕,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变态,我本来做生意好好的,一下子进来两个人,刚要喊人,对方手一指,自己便不受控制,只好按对方的指示办,那个坐在桌子上更是利害,自己房间中了女秘书一下子就不知死活了。现在还躺在那儿,房间里的东西被他指挥来指挥去,好像是活物一样。
他的心思柳致知虽能猜出一些,但并不知道他心中有这么多弯弯道道。更不知道他把肖寒看得比柳致知更厉害。不过。就是知道,也不会纠正他。
“一个不留名的客户,有点意思,不过他的外貌你能描述出来?”柳致知开口说到。
“能,能。”经理忙不叠地说到,他虽干些不正当的勾当,但只是打一些擦边球,他心中已认定柳致知和肖寒二人。是个危险人物,现在保命要紧,他只是一个经理,又不是这家公司的股东,如果出事,那可划不来。
很快,一张画像放在桌面上,柳致知根据他的描述,画了这张像,经过修改。柳致知越看越像一个人,他不由皱起眉。此人就是他上次在沧州所放过的李锋,一个本来与柳致知没有关系,却因为他兄弟的死与柳致知有些联系,应该痛恨东洋鬼子,却恨上了柳致知,因为柳致知利用催眠术掩盖了他那晚的记忆。
这个人倒有可能对自己下手,虽然他发誓不与自己为敌,但他所为可以看出他根本没有把那个誓言当一回事,不过,柳致知对这种事情向来比较谨慎,没有实证,是不好订一个人的罪。
想到这里,柳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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