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洋自言自语道:
“钓上来的时候我还没注意,我以为是鲶鱼,黑鱼之类的海鱼,你这一说还真像,这不就是小鲨鱼崽子吗?”
杨志明手拿一根铁棍儿蹲了下来,他用铁棍敲了一下小鲨鱼的头部,发出闷而清脆的声音,听上去就很坚硬。
杨志明用手掰开鲨鱼的嘴巴,露出两排锯齿一样锋利的牙齿。
陆海洋问杨志明:
“鲨鱼能吃吗?”
“我没吃过,应该可以吃吧?”
陆海洋想了想,说道:
“还是给这些海洋杀手留些面子吧,不钓了,也不吃了。”
说完,陆海洋把那些还在甲板上跳跃的小鲨鱼,一个个又扔回了海里。
陆海洋好奇的问杨志明:
“我钓了这么多,怎么只有鲨鱼呢?就没有其他鱼吗?”
杨志明笑着说道:
“有这么多鲨鱼存在,你觉得还会有其他鱼类存在吗?不是被吃光了,就是被吓跑了。”
陆海洋点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应该都被吓跑了。”
6月5号,船舶终于靠了码头开始卸货,这一天是刘颖的预产期。
上午10点靠好的码头,陆海洋惦记着刘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午5:30,吃过晚饭,陆海洋就下了船,去给家里打电话。
陆海洋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可以打国际长途的地方,陆海洋就把电话打到了岳父家。
电话没有人接听,过了十分钟再打,还是没有人接听。
陆海洋心想,他们也许都在医院,他决定先逛一逛,晚些时候再打。
陆海洋一个人逛了一会儿,碰到了杨志明,于是他们俩人便一起逛了起来。
太阳虽然已经落山,但是天气依旧闷热,几个印度女人头上顶着煤气罐儿一样的东西从对面走来。
她们走的并不慢,头上的容器依然稳固的立在头顶,像是被焊在了脑袋上。
他们来到一个卖甘蔗汁儿的摊位,1美元4杯,陆海洋买了四杯,跟杨志明站在街边喝起了甘蔗汁儿。
杨志明一边喝,一边走向旁边卖画报的一个摊位,站在那里看起了画报。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来到陆海洋面前,她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光着脚,头发很蓬乱,浑身布满了灰尘。
小女孩儿渴求的眼神望着陆海洋,陆海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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