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洋凌晨4点下班的时候,船舶距离卡萨布兰卡猫地还有几十海里,等他早晨醒来的时候,船舶已经在锚地了。
陆海洋吃完早餐,来到了甲板上。
今天的天气不错,微风在海面上卷起白色的浪花,海鸥在湛蓝的天空中盘旋着,寻觅着食物。
一只海鸥扎入了海水中,当它再次飞起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条白色的鱼在挣扎。
陆海洋向远处望去,海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云雾,看向另外一个方向,城市的轮廓清晰可见。
水手长正在带领几名水手在甲板上干活儿,陆海洋便走了过去。
他们正在插缆,陆海洋虽然做过几个月的水手,但是插缆这活儿他干的不多,他一直很佩服插缆技术好的水手。
陆海洋站在水手的旁边看了起来,当两个水手把两节钢丝缆绳插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让缆绳的接头儿变得更加牢固,美观,需要用锤子砸几下。
陆海洋的脚下有一把锤子,他弯腰把锤子拿了起来,笑着对水手长说道:
“我很长时间没干这活儿了,让我也活动活动筋骨。”
说着,陆海洋把锤子在缆绳的接口处颠了两下,然后把锤子举了起来。
当锤子落下的时候,砸偏了,锤子的反弹力让陆海洋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他向右后方躺了下去。
在陆海洋的身后,就是一个缆桩,他屁股坐在了缆桩上,但是又没有坐正,陆海洋的身体顺着缆桩滑了下去,直接坐在了甲板上。
陆海洋感觉自己的裆部疼痛了一下,他站起来在甲板上走了几步,感觉没有什么大碍。
陆海洋又在甲板上看了一会儿水手干活儿,就溜达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陆海洋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下体,感觉很麻木,吃完中午饭之后,陆海洋就睡着了。
睡了不到半个小时,陆海洋被一阵丝丝拉拉的疼痛疼醒,他赶紧起身查看,发现左边的睾丸已经肿起,比平时大了一倍。
陆海洋感觉到了害怕,他向船长汇报了自己的情况,船长查看了陆海洋的情况之后,便通过电台与岸上的代理取得了联系。
没有想到的是,代理说,如果是其他国家的船员可以在锚地下船去医院治疗,而中国人,只能等船靠好码头才行。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歧视!
陆海洋再一次有了被侮辱的感觉,他问希腊船长为什么,希腊船长无奈地晃一晃肩膀,表示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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