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斜打断了:“梁医生,我们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们一定遵守,说话绝对小声,不会打扰到病人的。”
吴斜话音未落,拉着胖子就关上了门,将梁湾隔绝在外。
梁湾被两人的操作弄的一肚子火气,只能愤愤的又看了一眼张启灵的病历表。
汪初夏在病房里,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打配合将人推了出去,笑出了声,等两人回来直接调侃道:
“我说你们有没有点绅士风度,怎么能这么对女孩子呢,小心你们这样以后找不着老婆。”
胖子听了汪初夏的话,直接笑着摆手:“胖爷我这么做是为了维护小哥的清白,谁让她刚才眼珠子都快掉小哥身上了。”
汪初夏好笑,又和两人有的没的聊了半天后就转身走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在了天际线上。
梁湾还是实习医生,她已经完成了这一时间段的查房工作,之所以还拿着查房记录又在病房门外走了一圈,是因为她对这一层新来的病人很好奇,而这个病人姓张。
没错,就是张启灵。
张启灵所有的药物和治疗都是由专人负责的,平日里也有人来照顾,可照顾他的人气质和普通人差别很大,而且都神神秘秘的。
一般来说,病人家属的情绪无非两种,要么因为病人病情而情绪压抑,要么就是极度乐观,但无论哪一种,最核心的都是病人的病情。
可她发现这个姓张的病人和看望他的人对于病情的本身十分淡定,无论她怎么说,他们的态度都是谨慎保守的。
她还发现,这个病人和所有看望他的人身上都带着旧伤。
今天白天看到的那个少女除外,她白天虽然是匆匆一瞥,可她给人的感觉非常干净,和那两人不像是一路人,但却又互相认识,梁湾不理解也没深想。
梁湾在给张启灵例行检查的时候,需要接触他的手臂。
这一触碰,她就发现张启灵身上的肌肉虽然不是很夸张,但是其纤维的密度却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都已经叫人难以理解了。
梁湾想到她的导师曾给她说过,这种肌肉不是一般的训练可以练出来的,属于意志型肌肉,是需要通过身体和意识长期高度统一的运动才能练成的。
梁湾每次给张启灵做检查和经过他的病房时都会特意留意他的情况。
她发现张启灵极其敏锐,即使是在熟睡中,只要有人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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