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方川柏缓过来,一位美妇推门就坐在病床旁边,看着方川柏睁开的眼睛,忍不住落泪“川柏,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妈妈多担心你吗?”
“好了,儿子这不是醒了吗,我就说我方景城的儿子哪有那么脆弱”美妇旁边站着一位中年男人,身穿深棕色军服,看军衔是最高的将军。他说着拍了拍美妇的肩膀安慰。
美妇也就是方太太,没好气的打落方景城的手“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让川柏从基层做起,他哪里会遇到这种事情,我可怜的孩子差点要成植物人了。”
方景城讪讪的把被打的手背到身后,对于妻子植物人的说法一阵无语:“这小子只是昏迷,现在也醒过来了,而且就算我知道会发生这种事,还是会派儿子过去的。”害怕妻子会生气,方景城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呜呜,方景城你能耐了,你竟然说我,我不管你,这次之后你必须把儿子给我调回来”江洛水没有了在外面的端庄典雅,就要揪方景城的耳朵。
方景城一直在西联军就职,江洛水也一直在忙自己的事业,从小很少照顾方川柏。等他们两个想起方川柏的时候,方川柏已经成为了一名西联军军校生,因为这件事情江洛水一直很愧疚,可却不知道怎么弥补。
方景城侧身一躲,压住妻子的肩膀,让她继续坐在椅子上,严肃的看着眼角泛泪的妻子语气中没有了刚才风轻云淡,“别闹,其他问题你闹一闹我可以随你但这个不行”
方川柏冷漠的靠在床上看着两人争吵,从夺舍的混沌中清醒过来。他眼神冷漠,带着一丝厌恶,看着原身的父母,跟他死去的那对父母一样。
江洛水满脸关切,眼中透着焦急,但看到方川柏的脸色,伸手想碰儿子的手,也放了下来。
方川柏侧过头去,避开他们的目光,声音冷淡地说:“别碰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与他们接触会玷污自己。
他的母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轻声问道:“川柏,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方川柏对亲情从骨头里透出的厌恶,连同原身的情绪一起,冷冷地回答:“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离我远点!”
说完,他下床穿上鞋子,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留下两人顿原地,满脸愕然与痛苦。
方太太看着儿子的背影,连忙上前卑微的说“小心点,我不说了,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这几天你要乖乖躺在床上”
“儿子刚刚醒,好几天没吃饭了,你回家安排周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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