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前几天还是很正常很有秩序的,每天的体温计和餐饭都是按时送到许序的房间。
她望了望空旷的街道,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直到第四天,原本的早餐没有按时送过来。
楼道里渐渐堆满了人,突兀的一道广播响起在房间,“传染病已经受到控制,接到上级命令,等今天结束,大家就可以离开酒店,感谢这段时间大家的配合”
瞬间大楼里充满了欢呼声,连早餐也不在意了 都回到了房间收拾衣服准备明天走。
许序难得把心头的顾虑压下去,她想应该是想多了。
她将超市赠送的一瓶啤酒拆开,一口气喝了半瓶,辣的吐舌头“好辣,好辣,许序喝了这瓶酒,就不许多想了”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她又把剩下的半瓶喝掉,盘腿坐在床上,开始叠衣服“妈妈哄囡囡睡,洋娃娃要摆床头上,看外面星星眨眼睛,红红的月亮弯弯的船……”
一栋楼房里,“阿福,你的手没事吧,要不我们还是找西联军说一下情况吧。”女人看着名叫阿福的手臂担忧的说。
男人眼睛泛红,怒吼道“不能说,不能说,你没看见他们怎么对待病人的吗?你要告诉西联军是不是想我死!!!啊,你说啊??!”
“滚开,笨手笨脚的,把纱布给我。”阿福看着泛青的伤口,原本只在伤口处的黑丝已经蔓延到整个手臂,他内心慌乱无比,推开给他包扎的妻子,颤抖着手开始自己给自己缠绕伤口“没事的我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又不只是我被咬了,还有那么多人……”
凌晨,原本陷入沉睡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球里只有眼白,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它看向躺在身边的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住了对方。被咬住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宁静的夜晚。
“你在干什么?放开我!阿福~”被咬住的妻子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开丈夫的啃咬。
但是,咬人的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继续用力地咬人。它的牙齿深深地陷入了对方的皮肤之中,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高悬在天空的月亮,冷白的光辉中掺杂了一丝红色,一切是那么诡异而恐怖,不一会女人停止了挣扎,男人开始了缓慢的进食,牙齿咀嚼肉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
不仅仅是这里,还有几处地方上演着同样的剧情。一个人撞开了门,缓慢向着有人气的地方挪动脚步。
在酒精的作用下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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