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看着杨皓书快急哭了的样子，便蹲下来，亲切地问道：“你怎么眼眶红红的？”

杨皓书瞬间哭出来了，“舅舅，我练不会呜呜呜呜！”

杨戬给他擦去泪水，安慰道：“没关系，不着急。没关系的，不用哭哈！”

杨挽真在一旁得意地说：“爹，我懂了，这就是您说的，笨一点也没关系吗？哈哈……”

话音未落，杨戬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到他的屁股上，“又皮痒了？”

杨挽真的笑声戛然而止，委屈巴巴地说：“没。”

杨戬瞪了他一眼，然后和颜悦色地对杨皓书说道：“皓书，你试试，集中精神，抛弃其他全部念头，就想着，要用剑指去操控眼前的绢帛。”

杨皓书点了点头，他再次尝试，可结果依然是一样的。

看着杨皓书笨拙的样子，杨挽真强忍着，用尽全力憋笑。

杨戬耐心地继续教导：“你闭上眼睛试试。闭上眼睛或许更容易集中精神一点。”

杨皓书闭上眼睛。

可他试了不下十遍，依然没做到。

“舅舅呜呜呜！”他抱住杨戬，寻求安慰。

杨戬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

杨挽真痞痞地嘲笑道：“你读书不是挺聪明的吗？看来你是书呆子哈哈哈！”

听到表哥的嘲笑，杨皓书哭得更凶了。

杨戬扭头看向杨挽真，面色不悦，呵斥道：“杨挽真！今晚还想不想睡觉了？谁教你这样的？”

被凶了的杨挽真立即闭嘴。

杨戬站起身来，“好了，今天，我们就先不练法术了。”

“爹！那就是可以放学了是吗？”

“想得美！！”

杨戬给他们示范马步的姿势。

接着，把桌上的两张绢帛变作两个装满了水的碗。

他捡起地上折断的荆条，一捋，荆条恢复原状。

“马步蹲起，每人半个时辰！”杨戬声色俱厉地说道。

然后把装满了水的碗，稳稳当当地放在他们的头上。

“蹲好了，半个时辰，谁的碗掉下来，就完蛋了！”

杨戬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念叨道：“这是锻炼你们的下盘和忍耐力，好好坚持。”

背上的伤在隐隐作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杨挽真就有些耐不住了。

“腿不要抖！”杨戬用荆条在他的大腿上点了点，严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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