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击着窗台,拉开白色的窗帘,默默看着窗外的飘雪,新筑房屋的气息还为褪去,再不斩默默呼出一口浊气,除了自己,自己队伍中所有的男性都去做任务去了,自己却只能在森林中把玩着各种各样的忍具。
一年的时间会让人变很多,曾经以为速度和锋利就能切割一切的自己,从不重视手里剑的技巧,而现在的自己,对于忍具的掷法或许无法和记忆中鼬相媲美,但如果抓住破绽的话,就算是上忍也会死在几只没有附着任何查克拉的暗刃上......[]
“再不斩大人,该吃药了......”白轻柔地声音让再不斩微微舒了舒皱起的眉头,“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白轻轻的微笑中一如既往的安谧,只是那明亮的双眸中却挂上了一缕担心。
再不斩端过白手中的茶碗,默默饮进碗中的浊药,微微抬头,捕捉到女孩眼眸中的一缕关切,再不斩放下药碗,伸手轻轻抚了抚白的青丝,眼眸中那种异样的冷淡一如孩童时对女孩的宠溺。
看着那不曾褪去的担忧,再不斩忍不住轻轻安慰道:“白,我身体的强度你也是知道的......”
看着眼前男子仿佛解释般的话语,白浅浅一笑,眼中的暗淡散去了一份,轻轻说道:“再不斩大人是最强的啊。”
再不斩微微一笑,抿起一个并不漂亮的嘴角,淡淡说道:“至少忍界五大村的忍者都不喜欢一只鬼到自己家中去乱逛。”
平淡的语气,带不起一丝那面颊的微笑,而侍在再不斩身边的女孩心底却浮起丝丝暖意,再不斩大人,一点也没有变呢......
轻轻舔了舔自己的上颚,嘴中药剂的苦涩挥之不去,自己的情况比自己想的还要差很多呢,积压在深渊的怨恨虽然暂时无法影响自己的神智,但类似幻肢的病已经在自己身上出现,无数指爪缓缓从身体中涌出,自己的神经能触及,甚至能掌控那虚无的手臂,只是每一次穿破身体的剧痛是没有人愿意享受的。
再不斩轻轻看了眼桌边的茶碗,微微埋头,不让身边的女孩看见自己嘴角的苦笑,自己饮下的是一种良药,也是一种毒药,幻肢的存在是从武士时期就有的,因为征战而失去肢体,在大脑中依旧存在,自己能感觉到虚幻的肢体的收缩,甚至触感......
再次抬头的再不斩依旧是一片淡然,只是淡黄色的眸底溢出一缕冷瑟的温柔,轻轻伸手揽住白的肩头,微微用力地把女孩搂紧,缓缓把脸颊贴在白柔顺的黑发之上,白轻轻贴在再不斩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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