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你的手下在战扬上未战先怯,临阵脱逃,致使我军数百匹战马白白被蛮人抢了去,你说这该当何罪?”
知道魏虎是洛小王爷的心腹,所以哪怕魏虎官职没有上官庆高,上官庆多少还是卖了魏虎几分薄面!
“未战先怯,临阵脱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大汉虎豹骑,只有战扬上战死的虎豹骑,绝对没有临阵脱逃的!”若是说别人魏虎不敢保证,但是这些兵可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自己手下的兵,那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绝对不可能有未战先怯的孬种!
“原来你将魏虎摘出来,让他涉身事外,是为了关键的时候好保我们?”老弓把子在秦元旁边嘟囔到,此时他似乎明白了叫秦世贤替代魏虎防卫工作的良苦用心!
“众目所见,这是事实!”上官庆声音激昂,如同在宣判一般。
"魏武,到底发生何事!"见上官庆言之确凿,不似有假,魏虎不禁眉头紧皱,一双锐利的眼眸如鹰般扫视着那被围困住的三十名虎豹骑。
“禀百夫长,属下也是奉命行事!!”魏武不甘的禀报到,他也觉十分憋屈。
今天早上刚出城,秦世贤便命令他们,若是有蛮人来抢夺马匹,千万不可恋战,直接退走,让蛮人抢走便是。
魏武等人当时听完也十分震惊,想细问缘由,却被秦世贤以违者军法从事论处回绝了!
“听令行事!”魏虎听着手下的汇报,直接将目光转到了秦世贤身上。
“听谁的令?”
之前秦元叫秦世贤接管守护马匹的任务,魏虎便将小队的指挥权交给了秦世贤,让小队众人听令于秦世贤。
若真说自己手下的兵临阵脱逃,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便是有人瞎指挥,叫他们服从军令撤退!
“我下的令!”就在秦世贤涨红了脸,想要说些什么之际,秦元站出来说到。
“好,敢做敢当,是条汉子,给我拿下!”既然秦元已经承认通敌,上官庆也无需再浪费口舌。
“且慢,我并未通敌,而是让敌军给我方送战马!”面对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秦元不由得感慨当操盘手难,尤其是当一个没有主力部队支撑的操盘手,这就更难了!
“什么?让敌军给我们送战马,我没有听错吧!”
“他这是嫌咱们戍边太闷,要给弟兄们讲笑话吗!”
“就算是要为自己的怯懦脱罪,也要找一个适当的理由啊!”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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