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你见过爱丽丝，”男人用低沉、富有磁性的语调开始说道，“她总是在搞些小恶作剧。”

“史密斯先生，我可以问问您的女儿多大了吗？”我好奇地问。

“叫我史密斯就行，艾琳。我是个鳏夫。”他抿紧嘴唇，露出隐藏在唏嘘胡渣下的皱纹。“我的女儿八岁了，你看，她发育得有点晚。”

“史密斯先生，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在学校吗？”我追问。女孩从箱子里拿出一只小熊玩具，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她太聪明了……他们嫉妒她的才华。她过去总是垂头丧气地回家，直到有一天我决定这得停下来。她通常去私人教师那里，但教师正在度假。这就是我们雇你的原因：在教师能回来之前照看她。你看，我不能在城里待很久。”

“是的，”我点点头，“当然，您肯定很忙，要照看公司。”

“我尽可能地回来。”他笑了笑，指向一个附近的房间，跟女孩短裙的颜色一样粉。墙上画着蓝天白云，地板是白色的实木。在女孩的床边，墙上挂着一堆蜡笔画的图片。“这是爱丽丝的房间，你的房间在走廊对面。我把冰箱里放满了食物，还有一些菜单，你可以点餐。爱丽丝最喜欢的是威尔逊的水果蛋糕。”我慢慢地点头，吸收他告诉我的信息。“她的睡觉时间是九点，但她通常喜欢先听一个睡前故事。”

几个小时后，他坐上车沿着通往房子的蜿蜒道路开走了。我走进爱丽丝的房间，发现她坐在地板上，周围是一堆玩具。我加入她，盘腿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一辆微型汽车。

“那么……你在玩什么呢？”我问女孩。她抬头看我，皱着眉头。

“我原本想玩娃娃，但被打断了。”我皱眉，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个不尊重人的小捣蛋。

“对不起，”我说，“我要去做点吃的。”女孩放下玩具，抬头看我。

“不！对不起，”她大喊，“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汤姆。他总是抢我的玩具。”那个名字让我脊梁骨发凉。

“汤姆是谁？”我问女孩，有些担忧。

“我衣柜里的那个人，”女孩回答。我慢慢地转过头看衣柜的棕色门。门底部被抓破了，就像小动物试图挖出来一样。我伸手去拧门把手，握住那个金属球，转动。门是锁着的。

“他怎么可能进你的衣柜，爱丽丝？”我吐了口气，松了口气。“它是从外面锁的。”

“汤姆不需要门，”爱丽丝回答。几个小时过去了，吃过晚饭后，我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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