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他笑着说。

“我是认真的，小李。我不敢相信他们让我来报道这个破新闻。我是说，一个堕胎诊所就已经够了，但是这里居然有那么多人看到了疯狂的事情？我不知道，这就是不对劲。”小红紧张地说。

“是的，我们赶紧走吧。我是说，我们越快完成，就能越快结束。”他说完，转身朝着灰色建筑物前面巨大的标志走去，上面写着“计划生育”。小红打了个寒颤，抓着她右手的麦克风快步上了楼梯。小李紧随其后。

当他们走过一扇旧门时，小红注意到一个红色的小标志。上面写着这个诊所自 1960 年代就开始运营了。她快步走过，急于忽视任何可能进一步增加这种令人不安气氛的事情。

“我们应该在这里某个地方遇到一个叫做‘舒尔茨医生’的人，对吧？”她没有看着小李就问他。

“是的，没错。他说他会在十点半的时候在等候区。我想我们可能来早了一点。”小李回答，他的摄像机放在他的肩膀上。

小李和小红走下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一面墙是白色的，另一面是淡黄色的。黄色的墙在中间有一个地方开始剥落，露出了黑色的底下。在小红看来，那并不是黑色的油漆或者霉菌，它只是黑色的……空洞。

这就好像这面墙其实并不是一面墙，而是一个审判的眼睛；黑色的斑点在中间充当了永不眨眼的瞳孔。小红开始沿着走廊奔跑，想知道为什么还有人会来这个令人不安的诊所。她越跑，心跳就越快，因为墙似乎开始向她靠拢。她左右看，墙对墙，胸口越来越紧，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吃力。

“嘿，怎么了？”小李向她喊道，她转过身来看他。就在她正要告诉他一些编造的借口时，她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停了下来。

一个戴着眼镜，短白发的男人在她面前高高地耸立着。他的身高轻松超过六英尺，他的手臂交叉在胸前。他的眼睛狂野而恶意。小红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尖叫，转身就要往回跑，但那个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臂。她在混乱和恐惧中转过身来。然后她注意到他的白大褂上有一个小名牌，上面写着：“舒尔茨”。

“天哪，我很抱歉，医生。”小红说，立刻感到尴尬。她感觉她的脸颊因羞愧而发红。那个男人的眼睛没有离开她。

“不要道歉，小姑娘。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在这个走廊里感到无理的恐惧。”那个男人用浓重的德国口音说。“欢迎来到诊所。”

“哦……我……嗯。”小红无话可说。她的情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