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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平在临时搭建起来的营房内来回踱步,如今在营房内的,只有他的军中司马及于禁几人。
关平心中焦急不已,糜旸进城已经有一会了,但城内还是没什么消息传来。
关平也知道,也许这时的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总比看到糜旸的人头被挂在城头好吧,但出于情义,关平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担忧。
就在关平焦虑的时候,营外有人来报,说是公安城中有信使到来,
关平当即命人将信使带进来,公安城中的信使进来后,将糜旸写的书信交予关平后,就退了出去。
关平从信使手中接过信件打开一看,他立马就认出了这是糜旸的笔迹,
而在看完糜旸所写的内容之后,关平陷入了沉默。
关平回忆起了,糜旸在入城之前,对其再三叮嘱的二字,
“信我。”
关平的众亲信见关平在看过信后就陷入了沉默,他们好奇之下,从关平手中取过信件也看了起来,
在他们看完后,脸上神色俱都突变。
其中有一人当即劝关平道,
“校尉不可,这必是士仁之计,想诱校尉轻身入城图之。”
随后又有其余人对关平不停劝谏。
但面对这些人的劝谏,关平脸色始终不变,
他只是呐呐言道,
“这信是子晟亲笔所书无疑。”
糜旸的笔迹,关平自然是认识的。
在说完这点之后,关平对着他军中副将言道,
“在我走之后,军中一切就暂时有劳你操持了。”
听到关平真有意按信中内容行事,营内关平诸亲信纷纷大急,
“校尉!”
还有人想再劝关平,但都被关平挥手阻止。
“这是我的军令,你们按令行事就好。”
在看到关平的态度如此坚决之后,旁人也知道已经无法再劝,便纷纷离去,下去布置去了。
很快的,简陋的营内,就只剩关平与于禁二人。
在刚才众人的劝谏之中,于禁不难推敲出糜旸信中的内容。
如今见四下无人,心中怀抱着对糜旸的愤恨,于禁亦破天荒的劝关平道,
“这很可能是士仁的计策,或许糜旸已经投敌,亦或许他被士仁所威胁,而写下了这封信。”
“关校尉不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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