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配伺候本宫的足！”

“擦鞋的话儿，樱儿伺候惯了。”

“跪下，捧高点！以后樱儿都这样伺候。”

“贱婢！往后启祥宫任何人都能调教樱儿，只要不伤着脸就行。”

“这些粗贱活计，有你一个人做就行了。”

“娘娘的洗脚水，倒能给你洗洗干净这一身的污秽。”

那些噩梦今夜又来了，这一回卫嬿婉没有再忍辱负重，接过丽心递来的烛台，径直往内室走去。

金玉妍躺在床上，看卫嬿婉进来，笑道：“你也就只配跪着给本宫守夜。”

卫嬿婉也笑了，笑的十分放肆，举起烛台狠狠的砸到到金玉妍的头上。

一下两下，砰砰声，卫嬿婉一边砸一边问：“我伺候的好吗？”

金玉妍刚开始被砸第一下还痛呼了一声想要反抗，却被接连不断的打砸痛到无力反抗。

红色的液体喷溅到卫嬿婉的身上和脸上，床上之人的头已经被砸的稀巴烂，整个人睡在一片血红之中。

卫嬿婉砸完最后一下，拎着烛台走出内室，遇上贞淑和丽心，一个一个的砸过去。

直到启祥宫里无一人生还，卫嬿婉才从梦里醒了过来。

进忠什么时候进屋的不知道，此时却握着卫嬿婉的手道：“启祥宫的宫人全都打入浣衣局，可好？”

卫嬿婉半眯着眼睛问：“我有说梦话吗？”

见进忠摇头，卫嬿婉眨了眨眼睛说：“辛者库更合适他们。”

进忠点头道：“好，我会吩咐下，好好招待他们。”

卫嬿婉想起前世求助凌云彻，凌云彻去找当时已经是贵妃的如懿。

如懿淡淡的对惢心说：“启祥宫里所有的人都折磨卫嬿婉，那就不会让她受伤太重，或是把人给折磨死了。让凌云彻等等吧，等我找到机会，再救她出启祥宫。”

一个贵妃要一个宫女，要了五年没个音讯。

卫嬿婉前世成了答应，当日就从四执库要来了春婵和澜翠。

答应和贵妃一个地一个天，一人之下的贵妃却找不到机会，位份最低的答应却是张张口就办成了。

进忠看着卫嬿婉又陷入回忆的模样，有些心疼的开口：“明日就是金氏跪地顶蜡烛的头一日，我带你过去瞧瞧。”

卫嬿婉的思绪被进忠的话拉了回来，浅笑道：“嗯，你出去吧，我要起来更衣了。”

进忠抿了抿嘴唇，卫嬿婉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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