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淅淅沥沥打上车窗，留下一道道蜿蜒水迹，沿着玻璃流淌。

车厢味道淡雅温软，简欢裤腿被打湿，肌肤贴在衣料湿漉漉。

方亦初没有启动车子，而是抽出纸巾为她擦拭面部的雨水，简欢不是不识好歹，接过纸巾语气放软，“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又抽出几张纸巾，将她裤腿被雨水打湿擦了又擦。

她将头偏向窗外。

“上次你说过我跟你三年，就能得到你一半资产这些话还作不作数？”

方亦初手上动作一顿，眼睑意味不明地抬起。

她盯着玻璃上的水流，侧脸面安静。

方亦初眼尾微抬，“作数。”

“要陪我待满三年，这期间不能离开，三年以后我们协议离婚。”

简欢沉默了。

方亦初继续擦拭她的裤腿温柔缱绻，简欢心总是填不满。

她扯过自己裤腿，“明明没有未来，干嘛还做这么暧昧的事。”

她冷冰冰道：“我要跟你签合同，条款上注明不能做……”

简欢轻抿了抿喉头有些发紧，声音放的很轻，“那……事儿。”

耳尖淡淡红晕。

方亦初不明所以，以为离开太远了没有听清，凑近她问道，“什么？”

简欢粉拳捶了上去，“就是……做爱。”

方亦初被她气笑了，上手就给她闷头一响。

“只要你不主动，我绝对当正人君子。”

简欢轻咬下唇娇嗔道，“你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我不主动。”

“搞的我跟女色坯子一样。”

方亦初抽出一叠纸巾垫在她裤腿下，干燥舒爽纸巾隔绝潮湿冷寒。

“你不是女色坯子谁是？”

“在榕城你也没少偷看我腹肌，被我抓到就好几次，没抓到的我就不跟你算了。”

简欢耳根隐隐发热脸颊爆红，“我那是偷看吗？明明是你不穿衣服在我面前瞎晃荡。”

方亦初启动了车，被气笑了，“行……我不穿衣服，那你别摸呀。”

“我什么时候摸了……”

伶牙俐嘴简欢在方亦初面前总会哑口无言。

方亦初清俊脸挑眉有几分风流公子哥的浪荡劲继续说道：

“你不仅摸你还流口水。”

“不记得了，就那次把岁岁送回娇姨家，你半夜假装梦游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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