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拉扯愈发激烈,木桶里的水溅到了他的裤腿上,浸湿了一片,贴在炙热的肌肤上,甚是难受。
柔软的语调传来:“都把我弄湿了,还想跑?”男人身上极具压迫的气扬朝她袭来,令简欢呼吸一滞。
方亦初身体逼近,冷冽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将她笼罩在身下,手被他单手反扣住。
简欢停止了折腾,眼眸中情绪翻滚激荡,她的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地被他的手吸引。
宽大有力,骨节分明,手背上覆着浅浅的青筋,指甲修剪得圆润且干净,手上用力时青筋鼓起,极具力量感。
他平常穿着简单的黑白灰衬衫,低调简约,手上除了腕表外没有任何配饰,但与简欢结婚后便习惯性地戒指不离手。
戒指圈住他无名指的指根,很难不让人留意,他刻意彰显自己已有归属。
医院科室的主任医师私下曾调侃他,清冷的方大医生被家里的太太吃得死死的。
当然,他也有取下戒指的时候,比如夜里。
简欢羞耻感涌来,方亦初在床上就像变了个人,总会想出新花样整治她。
她扯起被子遮住自己,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跪在床沿转动手上的婚戒。
她眸子中的激荡发生变化,像是茫然又像是渴望着什么……
渴望着什么呢?
他的手伸进被子,紧紧握住她的脚踝,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温热的手掌心轻触她的肌肤,她忍不住瑟缩,她闭上眼睛。
“哥哥,十点了,要早睡早起。”
他低声笑了起来,听得简欢耳热,他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哥哥,如狼似虎的年纪,身边没你怎么睡得着。”
简欢忽然被逗笑了,过去认识的闷葫芦方亦初,如今成了个花心的大色坯。
简欢眼眸清明透彻,眨巴眨巴眼睛,“哥哥,在榕城的那些日子里,我们朝夕相处,你为什么不对我下手?”
方亦初怔愣片刻,回应她:“我又不是精虫上脑的禽兽。”
简欢眯眼一笑,“可你现在……”
方亦初从侧面看,他乌黑的睫毛长得过分,鼻梁从山根起势,拔地而起,挺翘清俊,理直气壮地道:
“我只是对你不想做好东西而已。”
“过去……没有确认关系前,不能轻易碰你。”
简欢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你还真是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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