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都是不解,程塑悄默声从宴席上退出,寻了空档,一把将影一拦住,悄默声把人拽到隐蔽角落着急上火的逼问。
“影一,当日你南下办差,真是为了兄弟我才顺便去我家的?没别的事?我媳妇捎来的东西你也真的全都给我啦?”
影一大惊,“啊?”,想要推开卡在自己脖子上手腕的手顿住,只差没有指天发誓,“程哥你说什么胡话呢?我跟嫂夫人也不熟,去你家自然是顺便,怎么?你怀疑我?”
程塑……
好吧,沈越的心思没表露过,自己也不过是背地里猜测而已,警告预防自家孩子可以,可对人家说,或者大咧咧的去问显然不行。
对方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自己都是靠着人家吃饭的人,若是有事还好,若是没这事,岂不是他没脸没皮自作多情的主动高攀?
猜错不怕,丢脸也不怕,怕只怕就此坏了自家孩子的名声,更何况眼下还是这样的日子,不可说,不可说!
至于眼熟的针脚,以大将军眼下珍惜的程度,纳妾都如此穿戴,前方又都是人,他又不能凑近细看。
不得已,程塑只能安慰自己,怕是自己看错了,焦躁的暂且压下心中胡思乱想,只一心期盼家人回信,看看有无提及影一去的这一茬就是。
可惜程塑没料到的是,这样的事情又不好宣扬,而且李瑶光本身就已经拒绝了呀,事情何必闹大,怕姨父在人家手底下做事不自在,合该就这么平平静静过去了才是。
于是紧接着程塑接到的回信中,上面虽是提及了一笔影一去了家中的事,提及给他捎带了东西,别个事情一概没说。
帅府喜事过后的次日,程塑处理完这几日累积下来的军中公务,心里还是不安,想着还是得再给家人去信问个清楚明白,顺便叮嘱交代一番才心安时,变故再来。
程塑被认命提拔调防往北,即刻出发继续荡平胡寇残余,这是被打怕了的残兵败将,不足为惧,是沈越故意放水给程塑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军令如山,不得延误,而再往北去又正是当初胡狄肆虐,饿殍遍野,十室九空之地,七济堂早已影遁,如今还未恢复,再想传信已是艰难。
而也正是因为这些个阴错阳差,事情就这么生生的耽搁了下来,误会与劫难也就是这么阴错阳错冒出来的。
这一年的正月底,沈家军兵分几路开始了大动作。
一路稳定北地民生,接纳安顿北归流民;
一路往东平定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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