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8点钟,医护人员抵达为一班进行核酸检测。由于担心疫情可能已经在学校内蔓延,医护人员给每个班都配备了两把体温枪,以便及时监测学生们的体温。
随着医护人员的到来,所有人都紧张地聚集起来,互相用体温枪测量着彼此的体温。秦若烟拿起一把体温枪,戏谑地对准了穆凌尘的前额,并开玩笑地说:“不许动。我有枪!”体温枪发出了滴的一声,显示出“36.5°C”。
“已被感染!请立即消灭感染者!”秦若烟继续开玩笑地说,然后又将体温枪移至穆凌尘的太阳穴,再次测量。
“感染者已被消灭,编号122617顺利完成任务。”她宣布着,仿佛在进行一扬模拟战斗,而穆凌尘则配合地扮演着被“消灭”的感染者。这一幕让周围的同学们都笑了起来,缓解了疫情带来的紧张气氛。
就在秦若烟和穆凌尘开着玩笑、同学们因此而笑声四起的时候,刘春琴拿着另一只体温枪,默默地站在他们身后。他感觉自己融不进这个欢快的圈子,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在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早晨,只有他一个人仿佛置身于周围的黑暗中,被忽略和孤立。
晚上,学校举行了社团招新活动。秦若烟原本对参加任何社团都不太感兴趣,但她想起了之前活跃在话剧社的林梦学姐,于是决定报名话剧社;又想到了热爱打排球的裴欤,便也报了排球社。
下课后,情绪有些低落的刘春琴走到秦若烟面前,带着一丝责问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和穆凌尘串通好了不带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感到被排斥和忽视的失落。秦若烟这才意识到,她无意中忽略了刘春琴的感受,没有察觉到他的孤独。
下课后,刘春琴带着明显的不满走向秦若烟,并直截了当地质问她:“你是不是和穆凌尘串通好了不带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感到被排除的感觉。
秦若烟眨着她的大眼睛,显得有些困惑:“没有啊?”她对刘春琴的问题感到意外,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安。
“没有?”刘春琴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他几乎是在责问,“那为什么穆凌尘和你报的社团一样?!”
“啊!”秦若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指控弄得有些愣住了,“我不知道啊!”
“你自己看!”刘春琴没好气地将社团招新表塞给秦若烟。秦若烟接过表格一看,上面清楚地写着:
秦若烟:排球社,话剧社。
穆凌尘的名字紧随其后,也写着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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