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童年记忆(第1页)

我还记得,肾炎复发的某一天晚上,父亲在加班,母亲一个人陪着我,我肚子胀得很大,脚也肿了,母亲一按,上面会有个印,白白的,颜色不会变回来。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大半夜背起我去诊所,诊所的医生是个很好的人,把他半夜叫起来,他也不会说我们,由于我们之前每天都去打针,都很熟了,他也知道我们的情况,以至于几年后的某一天晚上,我气管炎哮喘发作,也是半夜叫他起来给我打针,他都不会抱怨,而且打针很便宜,很少钱。

最最让我害怕的记忆,我到现在都还记着,只是不去回忆,就当没发生过,但这段记忆确实给我留下了阴影。那年我也不知道,父亲和叔叔为啥吵架,我刚在门口玩,虽然这种闹哄哄的吵架不是第一次了,我也见过,但是那一次,父亲在前面跑,叔叔拿着菜刀在后面追,父亲逃到了前面的西瓜地里,跑到到前面不远处,被西瓜藤绊倒,摔了,趴在地上,叔叔追上去,用菜刀在我父亲背上砍了两刀,后来父亲想去医院,叔叔放狠话,如果去医院,这事散发出去,要把我们家干掉,我们害怕,就在家里熬着。还好邻居小伙好心,给我们买了创口贴,也还好伤口不深,大夏天也没有发炎。叔叔在那个年代,就是不务正业的混混,他后面还因为一些事坐过两次牢,那个时候治安也没现在好,奶奶占叔叔这一边,我们势单力薄,只能忍。父亲背上的伤疤到现在都还在,每次看到,都会想起这一段。

还有一段记忆来自二伯,我时常想起这段记忆,又生气又痛苦。二伯,他是一个很直的人,但也是那种拿别人痛苦取乐的人,记得每次母亲带我去打针的时候,他都讽刺我为“摇钱树”,很难听。更令我无法忘记的是,他拿我取乐,每次看到我,就拦住我,左手使劲捏我大腿,把我捏的嗷嗷直哭,然后他用右手假装打左手,嘴里还笑着说“放啊,放手啊,快放手”然后左手捏我腿更疼了。因为就住两隔壁,我父母看在眼里不敢阻拦,因为怕起冲突,又吵架,因为奶奶喜欢老二和老四,老大和我父亲都不受待见,偏偏生的都是女孩,二伯家的堂哥在当时是唯一的男孩。我回到自己家,父亲脱掉我裤子,看到大腿都是乌青乌青的。父亲也只能忍在心里,我有想过,如果今天被这样对待的是弟弟,他们会不会跟二伯撕破脸。我想可能会,因为平时二伯训我,动不动让我罚站,我母亲有一次竟然笑了,感觉终于有人治我了。可是,就算是我的孩子,如果很皮,我也不会让别人来训我的孩子,而且我是很听话很弱的孩子,而他自己的孩子却从来没被罚过站,这就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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