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事,孟书兰昨天就想问他了,只是这人像个兔子一样跑得飞快,没找着机会。
今天必须得问问了,不然晚上回了学校,人都见不着。
两人就站在骡车旁边。
顾寒松双手插兜,盯着脚尖下的石子,默默听着旁边的人儿说话。
孟子兰拿着一把鬃毛梳,装着帮忙打理骡子的样子,问他姐夫的事。
就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嘈杂的环境下,两人之间的秘密就像一方净土,将周围的一切都屏蔽了。
顾寒松说:“你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这个星期顾寒松在镇上遇见过黄家林一次,专程去小学那边打探过他两次。
遇上的那次黄家林正在饭馆里吃早饭,埋头喝粥,咬着油条,眉宇之间有些忧虑挥散不开,别的感觉上也没啥了。
后面去学校见到他,那人跟工人们一起干活,或是背着手监工,他除了有些急燥之外,也还好。
顾寒松让人打听过那个叫江桃的,据说已经没在那边饭堂里面做了。
黄家林的事顾寒松是知道一些,但只是一个大概,没有细节。
毕竟别人的事情,他一般不怎么关心。
黄家林有什么问题?
他的问题可大了!
可这种事情,不好说啊。
孟书兰内心有一种无力感,同时又开始自责起来。
上一世她对家时的事情关心太少了,以至于此时回想起来,根本弄不清楚姐姐的婚姻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问题,只知道是这段时间,具体日期根本不知道。
孟书兰:“我感觉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不好细说,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沾花惹草……
顾寒松微微侧头看着孟书兰,他暂时没有感觉到那人有这个胆子。
孟书兰见他意外,自嘲一笑道:“想不到吧?”
黄家林那人,长得就很老实,戴着一个黑框眼镜还文质彬彬的。
他不算高,一米七出头,相貌虽然只是个中等偏上,但有一些比较容易加分的地方,比如很有礼貌,给人的亲切感足。
黄家的家庭条件在农村里算很不错的了,他父亲黄耀忠以前是公社的书记,集体主义还在时,这人下村子到哪儿都是坐上宾。
他母亲庄白露也不普通,是公社妇联的人。
虽说公社的妇联是外围人员,只能管下面的几条村子,据说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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