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蓥若有所思,不说能全数认同李秋岁的说法,也赞同这话里边有几分道理。
有人天生亲近花花草草,他五姐嘴里的龚六,就极擅长此道,听说上一次举办诗会,还培养出了冬天能开花的牡丹。
郑蓥就说:“有人天生会读书,往往能一通百通,过目不忘也不是没有。西北外族达子天生擅长骑射,西南沿海居民天生擅长泅水,这些暂且归结于天赋,与个人的成长环境也有极大的关联。”
李秋岁出身庄户人家,庄户人家干什么的,干农活啊,见的最多的就是庄稼,亲近植物一些,这就说的通了。
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了!
人家郑蓥这么快就给她找到了说辞,不是身怀异能,连她自己差点都信以为真了。
李秋岁眉开眼笑,一合掌赞道:“就是这个道理!表哥真是博学多才!”
还算机灵,郑蓥笑了笑。
这丫头身上有蹊跷,他身子好的那会儿,心里就有所猜测。按耐住一探究竟的心思,想法子帮忙拦了杨神医一回。
她搓的药丸子,在郑府下人口中传扬,杨神医大概是听说了,又动了见一见这丫头的心思。
他得了消息赶过来,这一回说辞再动听,也劝不住人了。
杨神医背手走在前头,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听进耳中。
侧身瞥一眼牛皮吹上天的小丫头。
记性好不好,试一试不就知道。
照着方子做药丸子!
呵!真真能耐了你!
坐堂几十年的老大夫,也不敢吹出这种牛皮。
当是团灰疙瘩呢!
你认不全草药,就敢下手做药丸子!
就算你认全了草药,不熟知它们的药性,你就能敢下手了?
想认全草药,不说丢给你一张药方子,就是把草药大典扔给你查阅,没有实地观察,你也不能够一眼叫出草药名称来。
熟知草药药性这一条,不提草药品种繁多,你能不能全数记下来,药性的解说生涩拗口,就当你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想要吃透其意,是你一个六岁小丫头能办到的事?
这也是杨神医百思不得其解的关窍。
郑小公子的心疾不算要命,好生保养,做到心平气和了,一时半会出不了岔子。
他就是回了一趟京城,再回郑家,吆呵!竟然痊愈了!
要说这其中没有这丫头的手笔,人给她一冲就好,那是糊弄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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