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旁边被臭味熏得晕头转向的王知县,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心里直喊:夭寿了,自己果然判错了案子,如果是其他人还罢了,大不了出点血,运作一番。实在不行,被训斥几下,最多调任其他小县吧。
可惜,眼前的人,是官扬人人唯恐避急不急的,绰号“官扬鬼见愁”的吕小伟,经过他手杀头、抄家、罢免的官员,已经达到了恐怖的数十人。
这个数字,比吏部一年罢免的官员都多啊,而且,每个官员的处罚,都是经过内阁亲自审批的,以后连翻案的机会都没有。
王知县心里苦啊,看来,自己可能即将成为东湖县第三位被罢免的知县了,话说,这个地方到底怎么惹了这个煞星,怎么就是过不去呢。
虽然心里思虑万千,但是嘴上确还在狡辩:“大人容禀,下官也是根据仵作的验尸记录,对照洗冤集录,同时走访了柳生四邻,并未发现异常,这才判定是一桩意外失火死亡案件的,卷宗内有人证物证,望大人明鉴啊。”
吕小伟眼看这个王知县事到如今,还在为自己推责,怒从心起,指着棺材里的柳生尸体道:“你作为东湖知县,掌一县治理,决讼断辟,怎能如此轻易就下结论?我且问你,你看过尸体没有?”
王知县吭吭哧哧的回答道:“当时在柳家的火灾现扬,尸体从屋内拉出来的时候,看过一眼。”
“这具尸体,可有异常?”
王知县本就不善断案,听见吕小伟的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使劲给旁边的仵作递眼色。
仵作看见这位擅长断案验尸的吕大人开口询问,直到自己可能验尸看走眼了,可是自己思来想去,把柳生这具尸体的现状,和脑海中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洗冤录集一一对照,却是丝毫没发现异常。
就在仵作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看见自家王知县那恶狠狠的眼神,心里明白,今天如果自己不出声,让王知县吃了瓜落,估计没等这位吕大人收拾王知县,自己早都被王知县先弄死了。
当下,仵作把心一横,迎着吕小伟的问题就回答:“启禀大人,小人也算仵作世家出身,自小就跟着父亲验尸,这具尸体确实和洗冤录上所描述的烧死之人一模一样啊。”
吕小伟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人,都是一脸的迷茫,并不是故意有所隐瞒,冷笑道:“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既然你们说毫无疑点,本官问你们,死者柳生的牙齿哪里去了?难道也被烧完了?”
王知县和仵作顿时一惊,纷纷起身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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