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一说这个第五集团军跟第七集团军,啊,一任一任都换过多少次公爵了,都有啥改变?一代不如一代,换汤不换药,当上公爵就酒池肉林,乐不思蜀,把咱们大乌萨斯的军队都变成了什么样子?南下打不过炎国,整合运动在东西伯利亚的时候围剿五次全部失败,这次两个集团军打人家六万人还能输的这么难看?集团军的番号都给打没了,脸都不要了!”
平常优柔寡断,儒雅随和的费奥多尔宛如炎国菜市扬上的泼妇一样对着下面的人一顿臭骂,下面的内卫长缔造者和宰相维特则是保持沉默,旁边还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萨科塔。
内卫长缔造者在费奥多尔开口第一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闭目养神,反正带着面具,你们谁也看不到我脸上的表情,趁着这个时间段休息一下。
对于先前伊尔库茨克会战的失败,他也算是不要脸不在乎,反正两个封疆大吏死了就死了,他不在乎到底是谁杀了他们。但是对于乌萨斯的国际名声而言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国家的正规军以多败少输给了起义军,这传出去挺丢人的。
这个事件从侧面也映射出乌萨斯当前军队实力的现状,和国力下降的事实。即便是乌萨斯还有让全泰拉闻风丧胆的内卫,但是总不能指望内卫一个震慑全泰拉吧。
今天拉特兰的万国使者来访催促乌萨斯尽快剿灭天命,费奥多尔就叫过来了维特和缔造者,其他人叫不叫都无所谓,要是叫来了,这里估计叽叽喳喳的,各说各的,有时候甚至说不到一块的时候抄起衣服里藏的酒瓶往人脑袋上抡,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更丢人。
费奥多尔就纳了闷,为啥就要逮着那些蝇头小利斤斤计较呢?就不能好好在一块建设我大乌萨斯吗?国家强大了,他们那些王公大臣不也一块强大了吗?
先帝征战未半,道阻且崩。留给他的不再是一个荣光辉煌的乌萨斯,而是一个停止战争开始严重内耗的腐朽帝国,各路公爵拥兵自重,边军各自为政。
曾经费奥多尔对着满朝文武大臣抱有过期待,很快这些满朝文武打了费奥多尔的脸,他现在唯一能信的人只有宰相维特和缔造者。
不过缔造者隐瞒他暗中行动的事情,让费奥多尔多少也有些心凉。
拉特兰的使者站在那里就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表演,心里感觉教宗逼迫乌萨斯消灭天命的计划八成是要凉凉,开始盘算着在乌萨斯还能争取到什么利益。
费奥多尔骂的起劲,转头看向宰相维特,努力表演出了一副悲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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