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氏答应收下,华兰当即便唤来侯府的裁缝女使,兴致勃勃地和吴氏一同讨论云肩应当如何制成今年流行的样式。
探讨出结果,眼见着天也开始暗了。
随后柳承翰便提出告辞,携着妻女离开平阳侯府。
夜晚。
梓泽居。
此时杨文远和华兰夫妻俩正在用晚饭。
古色生香的厅堂内。
桌上摆满了丰盛饭菜,但华兰此刻却是有些心不在焉,应当是没什么胃口,吃饭都是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
身侧的杨文远一眼便看出华兰是在想吴氏怀孕的事。
不过这还不简单?
杨文远向来是乐于助人的,更何况是自己的枕边人。
见华兰实在是没什么胃口的样子,杨文远也只是简单囫囵了几口,便虎背一弯,伸手将华兰屈膝抱到胸前。
“你干嘛?”
“没干嘛,就是看你吃饭没胃口的样子,应当是今天运动少了……”
“……”
第二天。
除夕。
这时候日子已是年底。
大雪虽然已经于一旬前停了,但因为汴京天寒的缘故,城内各处依旧有许多积雪尚未融化。
这些雪堆已不再是当初皑皑白雪的纯净,其上早已泥泞满身。
天冷再加上积雪渐渐融化,使得如今的汴京虽然不再下雪,但相比于先前,天气更显得几分湿寒彻骨。
清晨。
就算昨夜辛苦了许久,但今天天一亮,杨文远和华兰夫妻俩便早早起了床。
华兰指挥着家中大小女使洒扫门闾,洗去尘埃,清净庭户。
杨文远则是直奔书房,书桃符春牌。
已经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字,还有日常课业的研习,杨文远的字虽然还称不上书法,但比起往昔已是有了很多的进步,现在也不惧于书写桃符了。
这不,今年桃符春牌已经被杨文远大包大揽的接下。
不光大门口,还有府内其他需要钉桃符的庭户、门扉,也都被自信心爆棚的杨文远收入囊中。
待这些准备好,杨文远便同华兰一起清扫祠堂。
祠堂内每日都有专门人打扫,大多洁净如新,只有那些祭台上的祖宗牌位因为静置了太长时间,以及线香没日没夜的燃烧导致表层上落了层灰。
每天这个时候,都需要杨文远这位杨家主君来亲自拂拭,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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