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专使团动身去参观法国的议会,这是专使团的重要任务。
李谕对政治没有兴趣,便没有前去,而是在屋子里撰写关于可证伪性的文章。
这种文章写起来虽然没有论文那么麻烦,但是一定要逻辑严谨,不能留一点马脚,否则就会招致很多的议论。
到了下午,李谕完成文章,来到了巴黎大学。
校长格雷阿尔看后非常喜欢,不住称赞这是一篇优秀的哲学文章。
这回真有点夸的李谕不好意思了,以前多少是谦虚,但哲学真的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其实“哲学”一词由来已久,后来慢慢让许多人甚至无法理解哲学到底是什么。
本身哲学只是对高级别思考的统称,比如宇宙万物的本质的思考,古希腊时期把各种对此的思考统称哲学。
那时候属于科学刚刚兴起的时期,所以也没有数学、物理、化学、地理、生物等科目的划分,直接统称哲学。
后来文艺复兴后,出于传统,牛顿还是把“物理学”叫做了“自然哲学”,所以他的着作才取名《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其实就是“物理学的数学原理”。
但李谕这次提到的“哲学”,那还真就是哲学了,只不过加了个定语,是“科学哲学”。
李谕准备离开巴黎大学时,又有人找上他,看穿着似乎是位公职人员。
“李谕先生您好。”
“您好。您是?”李谕问道。
“忘了介绍,我是凡尔纳先生的一名司机,叫做阿纳托尔。”
李谕讶道:“凡尔纳?你指的是儒勒·凡尔纳先生?”
司机继续用蹩脚的英文回道:“正是。不知您可有时间一见?凡尔纳先生最近正好在巴黎,听说了你们的到来,他很感兴趣,也对中国很感兴趣。”
李谕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于是说:“当然可以。”
司机喜道:“太好了,我的车就在屋外,我们一起去吧。”
“稍等,我还有个问题,”李谕说,“凡尔纳先生可会说英语?”
司机摇了摇头。
李谕说:“那我带上个翻译。”
汽车停在公使馆,李谕找到了语言小天才裕德龄,“德龄公主,劳烦帮忙做个翻译可好?”
“德龄公主”是裕德龄后来使用的笔名,不过此时还没有用这个名字。
德龄摇着头说:“公主?我可不是公主。”
李谕是个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