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的电文发回后,在上海、北京、广州、武汉等各地的报纸上都被登了出来。
国内的舆论一直主张坚持立场,不能签订有损国权的条约,一个战胜国要是还丧权辱国,那真没道理了。
北洋政府见巴黎那边都把密约拿出来了,也没办法,于是公布出了中日之间有关山东问题的条约、协定、换文等。
社会各界大为哗然,很快就明确点出了曹汝霖、章宗祥等人的责任问题。
他们弄得确实失败,民国出了不少优秀外交官,北洋政府最上心的又正是中日关系,却在这上面屡屡出大问题,不得不让人无语。
从袁世凯时代,北洋政府就明白,一定要处理好与日本的关系。日本变成了一个强邻,又是那种有野心的邻居,不便发生直接冲突。
所以北洋政府对日的外交策略一直是注重人事方面,如果有点误会,人事方面配合得当,说不定可以大事化小。担任外交次长一职的,几乎都有留日背景;外交部的几个主要参事,也必然有一个留过日。
“可惜没能看到原作,”李谕说,然后问,“你不是在纽约吗?”
侍者刚上了两道菜,外面突然一阵骚动,有个人对着餐厅里大喊:“阿三,快来!他们说克里蒙梭的车队快到了,我们去打标语游行!快!”
李谕则准备动身去德国,出发前去书店买上几本书在路上看。
给李谕及杜尚上菜的那名侍者慌忙把菜放下:“对不起了,两位先生!”
杜尚说:“上帝?对我而言,这个问题不存在,上帝是人的创造物。当人们发明了什么,总有人拥护它,有人反对它。编造一个上帝的观念是疯狂的愚蠢。”
“他们总是这样!所以还是躲避为妙,”杜尚说,“事实上,我对任何可能让人发狂的、投入的、献身的、魂牵梦绕的事物,不管宗教、政治、文学、艺术还是理智的科学,都是如此态度。”
——
一战前后,杜尚转向达达主义,成了达达主义的代表。
顾维钧他们感受到了巨大压力,不过也只能干等着。
李谕说:“我不仅认识你,还知道两年前你给美国独立艺术展览送了一件叫做《泉》的艺术品。”
在巴黎胡志明刷了一波声望积累了一些经验,独立这件事此后还真让他办成了。
“上帝哪?”李谕又问。
不过在此之前,德国人已经把所有的经济灾难都归咎于了战争赔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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